“回侯爺,大小姐前些日子,隨您進宮後回來,便有些情緒不穩定。
嘴裡一直嘟囔著,要讓人好看。
原本,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想要給誰好看。
可今天,當秋翠拿著一首詩詞進來,跟大小姐說完,大小姐便這樣又哭又砸了!”
奶嬤嬤根本不敢隱瞞,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全給說了出來。
而原本伺候大小姐的秋翠,聽到奶嬤嬤的這句話,臉色頓時變的煞白。
不等侯爺朝她瞧來,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也不管膝蓋正跪在那砸碎的瓷器碎片上,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喊冤道。
“侯爺饒命,奴婢只是聽從大小姐的吩咐,去打聽那寧府大姑娘的詩詞。
其他的,奴婢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呀!”
秋翠生怕侯爺不相信,連連磕頭求饒。
“寧府大姑娘?
什麼詩詞?”
勇梁侯皺著眉頭,聽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問道。
奶嬤嬤聽到侯爺這般問,連忙把剛才大小姐揉成團丟出去的那張紙給撿起來,攤平後,才哆嗦著手遞了過去。
勇梁侯黑著臉,伸手接過後,臉上頓時浮現一絲驚訝之色。
要知道,勇梁侯府的爵位是在前太子妃還活著的時候,被冊封的。
所以,這意味著勇梁侯的學識,並不算差。
這紙上的詩詞,可以算是上佳之作。
這些日子,他好像也依稀聽到京城裡有人在傳這首詩來著。
可這首詩,跟自家女兒,又有什麼關係?
有奶嬤嬤的稟報,再有貼身丫鬟秋翠的交代,後續直接拔出蘿蔔帶出泥,一個個詢問過來後,勇梁侯這才明白過來。
之前寧府姑娘的那盆髒水,居然是自家女兒所潑的。
“曦兒,你為何要這般做?”
勇梁侯完全不明白,自家女兒這麼做的道理。
畢竟,他們勇梁侯府跟那寧府還有那壽寧縣主,並不認識啊!
關鍵是,做就做了,還沒做好。
一想到,那寧府大姑娘,如今名滿京城,勇梁侯的心裡頭,就很是不舒坦。
“還不都是皇帝表哥,他想娶那寧府的姑娘當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