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梁侯在聽到御史大臣的那番彈劾的話,便知道自己這一次要不被扒掉一層皮,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臣不能管束好後院,讓孽女闖下這等大禍,臣罪該萬死!”
只能跪倒在地,朝著天禧帝痛哭流涕的認罪。
其實,達官貴胄的府邸裡,打死下人的事,比比皆是。
不過是府中掌中饋之人,能不能管束好下面的人,不讓這種事,傳出去而已。
認真來說,打死幾個下人,對他們來講,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可這樣的話,不能放在臺面上說啊。
京城裡的達官貴胄雖然多,可平頭老百姓也不少啊。
只要一想到,那些達官貴胄能視人命如草芥,老百姓們雖然不能當著這群達官貴胄的面爭辯,可達官貴胄們也捂不住他們的嘴呀!
輿論這東西,就如同殺人不見血的刀,刀刀都能把這些達官貴胄的臉皮給剝下來。
就算為了平息老百姓的憤怒,這件事,也必須給出一個交代。
所以,勇梁侯喜提在家閉門思過半年的懲罰。
而王曦,直接被一道聖旨,打入了無底深淵。
“不,爹,這絕對不是皇帝表哥的意思,女兒不要做尼姑,女兒不要出家。”
王曦聽到,聖旨裡說她性情暴虐,所以,在佛主面前好好面壁思過,在佛主面前懺悔。
至於幾時能讓她出來,聖旨裡沒說,也就等於這輩子,她就只能守在青燈木魚前,了卻殘生了!
勇梁侯一想到,因為這個孽女,害的自己在陛下失了聖恩,就痛恨不已。
現在聽到她這話,心裡根本翻不起半點父女之情。
“沒聽到陛下的聖旨嗎,還不把大小姐給拉下去,送往家廟去清修。”
勇梁侯說完,看也不看癱坐在地上的王曦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倒是柳姨娘,扭著腰肢上前,輕笑了一聲。
“你這賤婦,是不是你在我爹耳邊吹枕頭風,讓他厭棄我?”
王曦聽到柳姨娘那聲輕笑,頓時猛地抬頭,眼睛血紅的瞪著她,憤怒的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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