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明的嗅覺中，空氣中有一股很濃的臭味。
不是正常理解意義裡的臭。就是對於他而言的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不喜，排斥，厭惡。甚至想要離開。
是的，想要離開。哪怕這個星球孕育了他。
神明麼？或許是吧。就算是神明，也有自己討厭的東西，他可以守護和保護人類。
但是理由呢？他沒有接受過任何的香火供奉，幾十年前他甚至還動用自己的力量去維繫人間的一些法則。
拯救了那麼多人，他卻實力大減。收穫了什麼麼？
並沒有……
沒有誰，是願意單方面付出的。
“我們聊……”姜慈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層淺淺的黑煙從地底鑽出。
要不是姜慈已經脫離凡胎，或許根本無法捕捉到這縷煙氣。
想到什麼，迅速將明又塞回了空間。
果然，沒多久黑煙散了，好似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一樣。
可事實卻並非如此。那麼現實世界還安全麼？
“你不用擔心，我離開後，就不會再有事，黑霧無法傷害凡人。”明的聲音透過契約傳來。
也讓姜慈突然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
又帶好頭盔後，姜慈回到了自己在天九峰的洞府。
再次喚出明後，還沒等開口，一道驚雷聲炸響。
直直的劈落而下。
洞府已經不復存在了，要不是姜慈收回明的速度夠快，要不是她身上有這這種防禦和保命的東西，或許她此刻已經是一捧黑土了。
拍了拍胸口，暗自還慶幸了一把，還好明出現的位置離自己有些距離。這雷也不是衝她而來的。
不然……這再多的東西，也留不住她的小命。
這麼大的動靜，別說自家山頭上的師父了。宗門內不少人都被驚動了。
奈何事情發生在天九峰，就算再好奇，也不會有人不開眼的過來查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