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河心事重重的提著包袱回去。
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做。
之前村子裡的人都認定這件事是黑衣人做的,他也想借著這件事跟他們談判,為村民牟取更多的利益。
但現在事情根本就跟黑衣人沒關係,再去面對黑衣人,他心裡就有些發虛,事情既不是他們做的,他們又怎麼會認?
一時間,趙大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爹,你在幹什麼呢?”
趙大河的兒子幹活回來就看見趙大河蹲在房簷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在為二妮的事發愁呢?那事情既然是那些人乾的,我們就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不然他們真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
趙大河突然抬頭道:“那若不是呢?”
“爹說什麼?”
趙大河皺著眉,“如果這事不是他們乾的……該如何?”
“怎麼可能不是他們,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爹,你不會害怕他們才這麼說的吧?你不會真的要我們在這裡做一輩子的奴隸吧?”
趙大河臉色更沉了,他們在這裡……也算不上是在當牛做馬吧,畢竟之前在村子裡,這些事也都是要乾的,不幹哪裡有飯吃?
“爹,三天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他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這事就沒完。”
趙大河看了眼憤怒的兒子,嗡了嗡唇,最終什麼都沒說。
另一邊,蘇縈從狗娃家裡離開後就回到了周嬸子家中。
周嬸子很好奇蘇縈打算,“城主,您怎麼又把那包袱給放回去了?”
“考驗考驗人性。”
周嬸子疑惑不解,這要怎麼考驗?
蘇縈不再言語,接下來只需要等就夠了。
到了黑護法給村民們承諾的第三天時,一大早,上窯村的人就聚集到了虎營外。
黑護法看了蘇縈一眼。
“看我做什麼,該如何就如何,既然查出來黑衣人沒問題,那問題肯定出在別人身上。”
黑護法點點頭,示意黑衣人將村民們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