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是被我家老岑練出來的,最起碼比菲菲要好一些。
主要顧斯禮那廝實在太能懟人了,軟刀子嗖嗖地往人身上扎。
我只好假裝睡覺,沒想到酒勁上頭真睡著了,還一覺到天亮。
幸虧這丫頭有良心知道給我卸妝,不然臉上肯定長痘。
我誠懇表示感謝,“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幫我卸妝,勉為其難原諒你了。”
菲菲十分驚訝,“我?我幫你卸妝?”
我疑惑,“難道不是嗎?”
“我要是能清醒著給你卸妝,會自己帶妝睡一晚上嗎?”
不是菲菲?
鬧鬼了,口供對不起來了。
“我裝攝像頭了,你等我找找。”
菲菲二話不說直接調出了昨天晚上的監控影片。
監控影片清楚的顯示,十一點五十,他抱著菲菲進了家門,待了不到五分鐘後出門,又抱了一個人進來。
菲菲咬牙切齒,“靠,顧斯禮這個lsp,抱我的時候就跟抱小孩一樣,抱你就是公主抱。”
畫面一轉,顧斯禮抱著我輕輕放在沙發上。
他從衛生間端了盆水放在茶几上,又進去拿了卸妝水和卸妝棉。顧斯禮看了半天手機,中途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像是掌握了訣竅一樣,拿起化妝棉小心翼翼地給我卸妝,然後換了三盆水給我擦臉。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一轉頭正對上菲菲氣得通紅的臉。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憑什麼給你卸妝!”
我有些不知所措,張了張嘴不知該說點什麼。
“我都沒給你卸過妝,他憑什麼搶先一步!”
“你的臉我都沒有摸過,他怎麼敢的!”
“我也要跟美女貼貼!”
我:??好像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