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看著那封信,因為匆忙出來而未紮起來的長髮就這樣散落在肩膀上。和她白皙的臉形成了鮮陰的對比。
就在江若要收回手的時候,祭舞情同時也伸出了手。
江若眼中帶著笑,把信給了祭舞情。
祭舞情不相信自己在剛剛那家店了聽見的事,既然將若說這上面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邊看看吧。
朝中事務與我無關。
“舞情。”江若在祭舞情就要開啟信的時候伸出了手,按住了祭舞情的手,說:“既然你想好了,江姨也不便多說,但是唯有一單,希望你可以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江若這樣一打擊,祭舞情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在江若把手拿開之後,祭舞情迫不及待的就開始看著面前的信。
耳邊是街道上額車水馬龍吵鬧聲,心中卻是感覺到了那麼的悲涼。
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不過就是自己父皇的妃子,根本就不配。
那總是來怡香院為自己包場呢?那就是為了取的自己的信任嗎?如果真的那麼想要的話,直接說就好。還要弄那麼多的圈圈繞繞幹什麼?有這個必要嗎?
就是因為自己當時幫助過司馬良議,現在就就很懷疑自己?
這都是什麼理由,既然是這樣,一開始為什麼不早說。
司馬蘭亭,你這是什麼意識?
好,既然你如此,我們之間就斷了吧,沒有必要了。
要是之前是祭舞情還在猶豫的話,那現在就是祭舞情確定的時候了。果然,那都是騙人的。
“舞情,你別哭,你要小心自己的眼睛。”江若看著祭舞情的臉上不停的滑下淚水,安慰著她。
我哭了嗎?
祭舞情含著淚水的眼睛看著江若,一眨也不眨的。
還好,還算得上是及時的。江若心想,要是再晚點的話,司馬蘭亭和祭舞情之間的感情漸漸的加深,祭舞情就會變現在更加的難受了。
祭舞情難受到了自己哭了也不知道。
她還是維持剛剛的動作,看著江若,淚水還在從她的眼眶裡滑出:“江姨,我覺得好難受,這是為什麼?我陰陰沒有對他動情的。”祭舞情說完就像是怕江若不相信一般,再重複了一次:“我真的沒有對他上心。”
“我......我就......就不過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煩,也沒怎麼理他。為什麼現在他就跑進了我的心裡。”祭舞情說完之後就捂著自己的心口之處,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
江若頓時有點心疼祭舞情。她走上前去抱著祭舞情說:“孩子,沒事的,這不過就是必經之路罷了,不要去想太多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