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芷不陰白在自己為什麼會心跳加快了,她定了定心神,說:“祭姐姐就在水影閣,不過您可能很難見到。”
許芷說完之後臉就莫名其妙的紅了,接著就是又悄悄的小幅度的向後移了兩步。
司馬蘭亭並沒有注意到許芷的小動作,整個人現在就是一顆心都在祭舞情去了哪裡這上面。
“她怎麼會去了水影閣?是誰?”司馬蘭亭迫切的想要知道關於祭舞情的事。
許芷聽著他將近狂躁的語氣,又後退了兩步,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就是姑姑告訴我若是日後思念祭姐姐,可以去水影閣找她。”
眼前的人長得清秀俊朗,現在因為祭舞情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司馬蘭亭並未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王爺。”許芷小聲的提醒司馬蘭亭。
要是知道王爺是這樣的反應,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跟他說了。現在的他好嚇人。
許芷暗暗的想著,不敢再看司馬蘭亭臉上的表情,垂下了頭。
司馬蘭亭回過神來,就看見許芷低著頭的模樣。
一定是自己魔怔了,不然為什麼會看誰誰都像是祭舞情。
不對,這不是她。
就算是低著頭的這副模樣再和祭舞情相似也絕不是她。
不對,為什麼一個玩伴會長的那麼像祭舞情。
司馬蘭亭越看越不對勁,皺著眉頭想看著她,並且這種疑問在心中越積越大。
“你和祭姑娘是什麼關係?”司馬蘭亭算是多管閒事的問了一句。
許芷低著頭,想著要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讓自己最快的離開司馬蘭亭的面前。就冷不丁的聽見司馬蘭亭這樣問。
她摸不著頭腦的回道:“就是從小和祭姐姐一起長大的啊。”說完還抬起了頭看了看司馬蘭亭。
發現司馬蘭亭現在臉上的表情恢復如初,也就沒有那麼迫切的想要離開了。
司馬蘭亭點了點頭,“沒事了,你先走吧。”
許芷得到了特赦令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在樓梯口的時候回過頭來說:“王爺若是想要進去祭姐姐的房間也是可以的。不過裡面有了些變化。”
有了些變化?
司馬蘭亭想要問清楚時發生了些什麼變化,奈何許芷走的太快了,自己也不又跑到樓梯口那裡問,就只能作罷。
思量了很久,到底要不要進去祭舞情的房間看看。
這畢竟是女子的閨房,要是就此進去,房間裡面又沒有人,多少不和禮節。
司馬蘭亭這樣想的時候就是忘記了之前是怎麼總是在祭舞情睡著不知道的時候進去她的房間看她睡覺。就是忘記了自己之前是怎麼總是在祭舞情還沒有回應的時候就進來了這間屋子。是忘記了之前對祭舞情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和禮節的。
現在反倒是開始有了意識,自己是一個君子,這樣的事情是不可做的。
可,就算是現在陰白了又如何呢,還不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