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過去雖然安全性遠比游水過去高許多,可坐船的代價也是很高的。
這個代價當然是付出的費用,這筆錢在普通人而言簡直就是天文數字,按照船老大開出的價碼一個人至少3000,張斌他們三個人,加起來就要9000。
如此高的價碼張斌哪裡出得起?他現在口袋裡別說9000了,就連900都掏不出來,何況這9000只是坐船的費用,到了香江後難道身無分文?至少也要有錢旁身吧?
這樣算下來,張斌起碼要準備2萬左右的資金,其中9000是坐船的費用,剩餘的全部換成港幣帶在身上,等到了香江後無論是住宿吃飯都要花錢,更重要的是要去辦那邊的身份,這也需要錢。
錢錢錢!一文錢難死英雄漢,何況張斌還不是什麼英雄呢。
沒錢什麼事都幹不了,就連跑路香江都沒辦法。無奈之下張斌只能帶著陸三喜和鬱全寶先從羊城跑到了鵬城,直接住進了鬱全寶的家,同時慢慢找尋是否有其他機會去香江的可能。
這幾天張斌一直在鵬城各處打聽訊息,畢竟鵬城是離香江最近的地方,在他看來只要有漏洞就能透過鵬城跑去香江。
可想的很美,現實卻給了張斌當頭一棒,打聽下來的訊息證實要想從鵬城去香江的辦法就他知道的那幾種,除此之外再無他法了。
所以錢依舊是擺在他面前的大問題,現在任何美好的理想和謀劃都是狗屁,他最重要的就是搞錢。
做買賣搞錢是不可能了,他現在連羊城都不敢回去就怕被債主逮到,再說他也沒了繼續做買賣的本錢了。
怎麼搞錢,張斌琢磨了好久,終於有一天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看見一輛非常漂亮的轎車快速從身旁駛過,這輛車和他之前所見到的所有車都不一樣,一看就是非常名貴的好車,張斌的目光緊緊盯著駛過的車影,直到這輛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忍不住,張斌問一旁的路人,這車是什麼車?又是誰的車?
人家告訴他,這輛車叫平治,是全進口的豪華車,整個鵬城包括羊城這輛車都獨一無二的。
這車光是車價就值100萬,這麼算下來一個輪胎就是普通老百姓一輩子的收入都不止。
當聽到如此高的價格時,張斌也傻了眼,100萬?他這輩子還沒見過100萬呢,自己辛辛苦苦幹買賣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賺了不到10萬而已,而且賺的錢已經全賠進去了,100萬這個數字他根本就不敢想象。
100萬居然只是一輛車的價格,那麼這輛車的擁有者得有多少錢?這世界上會有如此有錢的人?
當得知車主是大名鼎鼎的盛華公司老闆時,張斌心頭突然就起了一個念頭,自己不是正好缺錢麼?盛華的大老闆有錢啊!2萬元對於他來說是不折不扣的鉅款,可對於盛華公司的大老闆而言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或許自己能從這位大老闆身上“借”點錢?這個念頭一起,瞬間就在張斌的心裡如同長了草似的。
說幹就幹,為了搞清楚盛華大老闆的情況,張斌這些天可做了不少事,他不僅從旁人嘴裡打聽關於盛華老闆的情況,甚至還喬裝成普通打工仔的樣子跑到盛華工廠門口去蹲點。
之所以親自出馬張斌也是做過考慮的,陸三喜這傢伙身高馬大,出去的話很容易引人注目,所以陸三喜不合適做這個事。
鬱全寶倒是可以,可問題當地認識他的人太多了,附近都知道鬱全寶是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他這樣好吃懶做的人會去盛華應聘工人?打死別人也不相信,弄不好還會就此聯想到一些問題來,所以他也不合適。
想來想去,也就是張斌自己最合適了,沒辦法他只能親自做這件事,同時交代陸三喜和鬱全寶兩人這些日子呆在家裡一步都不能出去,免得被人發現壞了自己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