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然軒”三個字,然後邊上一串號碼,看著號碼數字是第六位,宋援朝一瞧之下就明白了。
“不好意思宋哥,前面幾個號碼是胡哥他們的,不過您拿的是至尊貴賓卡,用途是一樣的。”翟國聰笑著解釋了一句,生怕宋援朝看見號碼有什麼想法。
宋援朝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對這個不講究,謝謝您了國聰,有機會我帶朋友過來捧場,對了,您這正式開業了?”
“還沒呢,這不今天請大家來就是幫我試試菜,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調整的,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嘛。”翟國聰笑著說道。
宋援朝微微點頭,已經明白這裡是個什麼地方了,應該和俱樂部有些類似,不過更高檔些。
還別說,翟國聰的腦子不差,能想起弄這麼一個地方,而且宋援朝也看出來了,這個地方雖然胡耀慶說是翟國聰打理,不過胡耀慶才是這裡真正的老闆,要不然也不會今天安排在這裡。
說笑了幾句,翟國聰拍了拍手,很快外面走進來一個姑娘,翟國聰對姑娘交代了一句可以上菜了,姑娘應了一聲就出去。
片刻後,菜陸續上來,一看菜式宋援朝就是這邊的菜不簡單,因為都是淮南菜,而且色香味俱全,不是特級廚師做不出來。
看樣子,這個所謂的靜然軒是花了心思的,此外除了用餐外,這邊恐怕還有一些其他的活動,但今天因為來的人不一樣,翟國聰也就沒安排。
酒是好酒,除了五糧液、茅臺這些白酒外,還有其他一些洋酒,比如葡萄酒和現在剛剛流行的人頭馬什麼的,宋援朝喝不慣洋酒,和羅陽一起喝著五糧液,至於胡耀慶倒是對人頭馬情有獨鍾,有滋有味地品著。
喝著酒聊著天,宋援朝不清楚胡耀慶這頓飯的用意,在酒桌上基本也就是聽著他們聊天,只有在胡耀慶問宋援朝的時候,適當地回答幾句。
酒過三巡,胡耀慶這才漸漸說到了他在大柵欄的生意,笑著對羅陽說他當年退出大柵欄還真做對了,雖然前兩年大柵欄的買賣還算不錯,可從去年開始這個買賣就不太好做了,賺的錢比以前少了許多,麻煩事倒越來越多,他已經不打算繼續經營下去了,這些日子正在找人接手呢。
“宋老弟,我們這個圈子裡我服的人不多,你去問問,我胡耀慶這輩子能有幾個讓我心服口服的?不過你是一個例外。”勾著宋援朝的肩膀,胡耀慶做著親熱狀:“這些年,我可沒少折騰,要說關係和渠道我不差,可要說眼光和能力我就遠不如你了。你看,你的公司現在的規模多大?聽說光是香江那邊的市值就好十幾個億?這還不包括海外和內地的其他產業?”
“呵呵,誇張了誇張了,哪有這麼多,再說公司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宋援朝笑著擺手道,胡耀慶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呀你,就是太低調,都是哥們私下說說你怕什麼?怎麼著?還擔心我打你土豪不成?放心吧,我胡耀慶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道義這兩個字還是懂的。再說了,我和你大舅哥二舅哥,還有羅陽他們幾個都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大家都不是外人。”宋援朝笑著點點頭,拿起面前的酒杯向胡耀慶示意,胡耀慶笑呵呵地也拿起酒杯和宋援朝碰了碰,兩人一飲而盡。
“好!”柯冬生在一旁拍手,池玥連忙站起幫他們喝完的酒杯裡添了酒,接著胡耀慶站起身舉起酒杯道:“今天來的都是哥們,都是好兄弟,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尤其是今天宋老弟也在,宋老弟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們不知道沒關係,但是隻要記得一點,以後宋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這人常在燕京待著,你們幾個在地方,要是宋老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無論如何都得幫,明白不?”
“胡哥您這話說的,這還用得著您交代?放心,宋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柯冬生順著胡耀慶的話一口答應,翟國聰和池玥也連聲說是,幾人一起站起來拿起就杯,宋援朝和羅陽微微對視一眼,帶著笑意也站起了身。
眾人碰了碰杯,一起幹了這杯酒。等回到座位上後,宋援朝覺得連續兩杯下去喝的有些急了,雖然他的酒量不錯,卻也頂不住這麼喝,拿起快子夾了面前的菜吃了口,壓了壓酒勁。
“胡哥,要說您在大柵欄的買賣,我看早就應該讓出去了。這幾年服裝利潤不如從前,做這個買賣的越來越多,再說了,現在社會早就不一樣了,什麼買賣不好做,還偏偏做這個?”柯冬生對胡耀慶道。
胡耀慶笑笑道:“你小子,胡說八道呢。這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羅陽把這買賣轉給我的時候可是賺不少錢的,而且當年這個買賣盯著的人多了去,張黎明你們也認識,他當年就盯著呢,要不是我和羅陽還有宋老弟關係好,這買賣也落不到我手上。”
“再說了,大柵欄那邊的買賣現在還是賺錢的,雖然不比以前,可做的好一年賺個十幾萬還是沒問題。只是我這個人有些懶得搞了,時間長了感覺沒什麼意思……。”
“對對對,這話倒也是。”柯冬生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又道:“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以前好做的買賣現在不好做的,這個時代變化的太快,要不然您也不會考慮轉手不是?”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懂我。”胡耀慶大笑道。柯冬生見胡耀慶拿起煙,連忙打著火幫他點上,隨後又問:“胡哥,您接下來打算乾點什麼?要不帶著兄弟一起玩玩?”
“怎麼著?你也想做買賣?”胡耀慶反問。
“賺錢的生意誰不想呀?胡哥您說是不是?”柯冬生賠笑道。胡耀慶伸手衝他點點,然後又笑道:“你小子要拜佛也得拜真佛,今天真佛在你拜我幹嘛?看見沒,宋老弟才是做買賣的行家裡手,剛才我不是說了麼,在這方面我其他人不服,就服宋老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