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祭故意醒來“師傅……徒兒一人做事一人當,剩下三鞭自己來”
風馳只是睥睨容祭一眼“取絕情水來”
是,臺下一個弟子很快取來一碗絕情水,到了臺中間。
風馳拿絕情水往絕情鞭上一灑,絕情鞭發藍,風馳背過身“開始吧”
“砰”師尊沒事
“砰”師尊皺眉
“砰”師尊後背出血,但是還是沒吐血。
“逆徒!你好自為之”說罷,風馳轉身離去。
錢見歡和幾位師兄弟一起過來扶容祭。
看著容祭身上破爛染血的白衣,錢見歡心疼壞了,她把容祭的手搭在脖子上,單手握著他的腰,一步一步的拖著他從石階上上去,容曠在前面帶路。
太叔無邊看著二人上階梯的背影,冷笑“真是一對璧人啊”
把容祭帶回來他的屋子裡……
坐在床上的容祭看著錢見歡的狐狸圍脖披風,疑惑,一把握住她的手,關心道“很冷嗎?”他好看的眉毛擰緊,一雙溫柔含情的眸子,垂眸看她纖細白嫩的手,然後抬眸,關切緊張。
錢見歡心虛的理了理披肩,故作鎮定自若,道“最近不喜歡怎麼的有點怕冷”心不在焉的笑。
坐在他身側,不忍心的撫摸著他的傷口,她心生愧疚,眼眶溼潤“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要這麼困難才能在一起”
容祭看她難受,側身把她攬入懷裡,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木香,她心想,任何人都不可以拆散她很容祭。
容曠端著一盆草藥水進來,看著二人,忍不住嗑了起來“你兩真是恩愛啊,我以為我家容祭仙人之姿,不會為人動心呢”
容祭連忙放開錢見歡“師兄見笑了”優雅起來了。
“這個藥水是我來擦嗎?”容曠打趣。
“當然是你來了師兄……”容祭當然是保護錢見歡的。
“見歡姑娘……脖子上……”容曠一想到昨天答應的馬上反應過來,“師弟你還讓我來?”
容祭皺眉,疑惑,看著她的白狐狸毛披肩,把脖子遮的死死的,容祭問道“見歡,你的脖子怎麼了……”
錢見歡支支吾吾起來,容曠以為她害羞了連忙打圓場“怎麼了,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容祭”說完,指著桌子上的藥水道“我走了……”容曠說著連忙退出房間關上門……
容祭一頭霧水,他緊張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的脖子,她下意識護住脖子……容祭立馬解開她的披風……披風在容祭眼前滑落……
她脖子上的吻痕,刺目的落入容祭眼中……容祭目瞪口呆,不可置疑……“是誰”容祭的聲音憤怒又清冷……他的拳頭慢慢握的咯咯作響……怒火攻心,“噗!”容祭一口鮮血吐在地上,錢見歡嚇得扶了一把容祭,容祭憤怒的揮袖甩開她……
“容祭……我……”她想解釋,又難以啟齒……
容祭盯著地上的血看了半天,瞳孔慢慢失焦,又慢慢冰冷的聚焦,他用雪白的衣袖慢條斯理的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抬眸看著她“是……太叔無邊對嗎……”他冷靜的憤怒,又傷心寸斷,錢見歡不敢說話,幾乎肯定,容祭冷笑著點點頭“看來沒錯了,真是陰魂不散”容祭憤怒的起身就要離開……錢見歡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
容祭身子一滯,半晌,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雙眼通紅“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容祭幾乎怒不可遏,隨即又口吐鮮血,體力不支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