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保重啊,嘿嘿”容曠揉了揉屁屁,拍拍屁股上的灰走了。
“剋星?魔教女子?嬌媚?風情萬種?胭脂俗粉,還讓本尊半神不保?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們這些為美色耽誤的廢物嗎?真是一點道心沒有?道心不穩,還胡說八道……開本尊玩笑,摔不死你”風馳被人開這麼大的玩笑,簡直笑掉他的大牙。
但是不管容曠說的是真是假,容祭畢竟是他風馳的愛徒,如今犯了情戒,風馳不想他一身武功修為為了感情散去。
風馳也覺得容曠說得對,不拿起怎麼放下,不入世如何出世?
風馳拿起兩個空瓶,開始割腕,把自己的血放入瓶中,然後揣著就出了門。
錢見歡在去找容祭的路上剛好碰到風馳。
“見歡姑娘”,剛剛擦肩而過,打算矇混過關,身後卻響起風馳清冷的聲音。
“師尊……”錢見歡停滯,內心忐忑,風馳轉身,走到了錢見歡身後。
“得罪了”風馳一揮衣袖錢見歡就被點了穴位。
“尊主……你……”錢見歡更加緊張。
風馳走到錢見歡跟前,掐訣,指著錢見歡的手臂一揮,錢見歡的手莫名抬了起來,風馳拿出自己的血瓶,就往錢見歡食指上輸,風馳的血瞬間穿入去錢見歡手指尖。
“明日割手取血,割食指,不然神仙也保不了你。”風馳道。
風馳半神,換血輕而易舉,只要血不是心上人的,絕情鞭就起不了作用。
風馳說完就走了,獨留錢見歡一個人在原地。
月黑風高,錢見歡有點冷又有點怕,此時,一個房屋後出現了一個男子,他慢慢走過去,把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錢見歡身上。
雖然看不清身後的人,但是男子衣服上的味道還是被錢見歡認出來了
“太叔無邊?”錢見歡只覺得不妙,太叔無邊也不遮掩,走到她身後,貼了上去“夫人認得出為夫?”太叔無邊貼著她的臉頰,氣息在她臉側吹拂……
“你想幹什麼”錢見歡幾乎精神緊繃,太叔無邊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肢,單手掐住她的下顎,勾到肩膀側,自己扭頭就吻了上去,錢見歡怎麼都掙脫不開,太叔無邊吻得霸道,撬開她的唇齒,不斷的吮吸……
她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想我了沒有?”太叔無邊放開她,吞了一下口水,笑道“真甜”
錢見歡幾乎氣得咬牙切齒“卑鄙!!”這個男人喝了酒?!太叔無邊也不管,點了啞穴,把錢見歡打橫就抱起,朝著長老院外的森林就去了
到了森林處的一片草地,錢見歡的啞穴就被點開,太叔無邊開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直接嚇壞了她“你……你……你要幹什麼?”
太叔無邊看著不遠處的長老院,蹲在錢見歡面前,上身赤裸,腹肌在月光下顯得有線條又精壯,一張邪魅帥氣的臉在錢見歡眼前放大,他勾起錢見歡的下巴,冷冷一笑,是個人都知道,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接著,她單手就解開了她身上的披風,接著就是衣服,緩慢又曖昧又危險的過程,錢見歡都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