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指導族中後輩柔拳技巧還要使用三身術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日向流介這句話無疑是預設了日向雲川的說法。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幾個小傢伙吧。”
說罷,日向流介當先向著蒼司幾人走去,而日向雲川也以落後半個身位跟在後面。
“父親,三長老。”
“族長大人,三長老大人。”
“族長大人,爺爺。”
三個人,三個不同的稱呼,隨後紛紛行了一禮。
族長日向流介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這一禮。
“少族長、二公子不用客氣。然後臭小子,回家以後我再好好收拾你。”而日向雲川先是笑眯眯的和族長家的兩位公子打了個招呼,隨後惡狠狠的盯著蒼司說道。
“額。”
日向蒼司莫名其妙收到了自家爺爺的一番警告,而且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日差,你應該記得我以前告誡過你什麼吧。”
正在蒼司思索著日向雲川為什麼會有那一番警告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來自族長日向流介對日向日差說的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的日向日差渾身抖了一下,這時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犯的一個大忌!
那就是身為分家的一員絕對不可以做出冒犯宗家之事,而自己剛才在訓練交手之中贏過了蒼司。
這件事往小了說是孩子之間的玩鬧,往大了說就是身為分家的日向日差,對宗家的日向蒼司犯下了大不敬之罪!
而沒想到自己剛才被兄長的幾句話激起鬥志之後,又因為蒼司遠超同齡人的實力,令得自己突然熱血上頭犯了禁忌!
這時候日差想起當初剛被刻下籠中鳥烙印時,由於還沒做好身份轉換的落差,身為分家的自己在和兄長搶玩具時,搶贏了自家的兄長之後。
由於當時很多宗家成員都在現場看到了,認為這是分家對宗家的冒犯,日差第一次體會到了籠中鳥烙印發動帶來的痛苦。
那是一種頭痛到彷彿靈魂都要裂開的感覺,那次籠中鳥咒印發動之後,由於日差年齡小,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星期。
當時的日差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受這種懲罰,直到後來又一次體驗了一遍這種感覺。
那是和自家兄長剛上忍者學校的時候,有一天放學回家,兄弟兩個人第一次交手,在所有宗家成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