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相里溪三生修來的福分。我怕委屈了你啊!如果你想好了我便稟明宗門,然後和你成親!”
相里溪心一橫似乎釋然,隨後低聲道,“快看,詩詩的軺車來了!”
“嗯!”墨如畫如小姑娘般,捏著衣襟的流蘇,羞答答點頭。
事實上,此時的墨如畫,如同盛極的牡丹般,怒放而濃烈,又如熟透的水蜜桃,嬌豔欲滴,汁水飽滿,吹彈可破。
……
第二輛軺車,便是大秦李相之女李詩詩,同樣是簡簡單單的紅色短衣,外皮紫色的披風,梳著,站在車首風姿綽約,娉婷含笑。
而巨大的軺車之上,又是一架從未見過的織布機。
由兩名侍女操作,關鍵是紡線、織布、提花,一次成型,比時下織布的效率,起碼快了十幾倍。
這可是華夏古代代表紡織水平最高的機器,花樓織布機
使用這種斜織機時,織布的人可以坐著操作,生產過程中要手腳並用,共有多達1800個構件,以適應大型、複雜、多彩的織物紋樣的織造要求。
花樓織機首次把提花工作從織造工作中分離出來,並由一人專職來負責操作,此人就是“挽花工”。
雖然花樓織機的操作人員增加了一人,但是織制花紋的效率和織物水平都大大提高了。以後大秦最華麗、最複雜的絲織品,都將由花樓織布機製作。
這兩臺織布機,都是由嬴玉提供圖紙,公輸班果真不負眾望,加班加點製作而出,兩臺織布機問世,便震驚了華夏,意味著黔首的穿進入了一個新的文明。
“天哪,只聽到詩詩說,如此織布機非常先進,這比想象的要複雜精巧。”
相里溪遠遠看向花樓織布機,情不自禁的驚歎道,“嬴玉真乃天授之人嗎?如此複雜的機關機巧,是如何想到的?”
“要不要詩詩想辦法弄來一套圖紙?”墨如畫輕聲道。
“不用!做一套放在李相府,我還不是隨時揣摩?”相里溪隨之又是一聲輕嘆,“如此這般,怕我們與公輸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
遠方高臺上,始皇及幾位肱骨大臣極其驚奇和滿意的看著另類的出場方式,同時對新的織布技藝震驚不已。
“這兩種織布機,可以將織布效率提高十倍,將徹底解決黔首的穿,而且更加服裝更加華美。”甘羅親自試過這種織布機器,震撼不已。
“嬴玉對我家詩詩的愛意,已無所顧忌!”
枯瘦冷峻的李斯,捋著少有的幾根鬍鬚,乾枯的麵皮凝聚著傲然的笑意。
看向一臉不屑的馮去疾,故意問道,“你可知這個花樓紡布機另一個名字是甚?”
見眾人都不搭理,心裡還不知,他們都是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