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
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
是故善戰者,其勢險,其節短,勢如擴駑,節如發機。
君子不立於危牆。
嬴玉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冒險,心中一動,道:“二十名偵查騎兵的危險有多大?”
“公子準備化作輕騎兵?”熊蠻眼神一亮,“如果俺是伏兵,絕對不會對偵察兵下手。
在俺看來,所謂放長線釣大魚,殺幾個偵察兵完全沒有價值。”
“那我就化為輕騎兵?”嬴玉道。
“我也跟隨輕騎兵走吧?畢竟水利工程不等人!”
琴清不知何時也來到身邊,才得知嬴玉下車之後,居然反狙擊了一個刺客。
嬴玉看了看琴清,突然冒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來,隨我回車裡!”不由分說,牽著琴清的手便上了車。
讓琴清震驚的是,當著她的面,嬴玉……消失了。但,分明又感覺,他就在面前,這是女人的直覺。
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嬴玉又出現在琴清面前。
“你是怎樣做到的?”琴清鳳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我最大的秘密,打死都不能對外說哦?!”
嬴玉莞爾道,“你的身材比較嬌小苗條,咱們同乘火雲。你換上一身緊身衣,我坐在你後面。
如果,你依然用披風的話,就會露出破綻。
我並非真的消失了,僅僅是你看不見而已!”
“你是說,和我同乘一匹馬?”琴清頓時白雪的面容嫣紅,甚至連脖頸都粉紅。
“這是掩護我最好的方法,否則君子豈能立於危牆,我也只有稱馬車走官道了!”
“我又沒說不答應!”沒想到,琴清如小女孩般,滿臉羞赧,腳尖畫著圈,“你先出去,我換衣服。”
……
夕陽的火燒雲燃燒了半個天空。
五十里的峽谷路程,小半個時辰便可透過。
嬴玉先去和火雲做做思想工作,溝通一番,高傲的馬王,不是誰想騎就騎的。
火雲也穿上了鐵甲,從外觀上看,除了大了一圈,幾乎和其他火羅馬一致。
琴清換了一套玄青色的勁裝,若非前凸後翹楊柳腰,還妥妥的一副俏公子的模樣。
上馬後,感覺馬鞍背後又擠了一個人,一雙手極不自覺環在了她的柳腰上,感受著耳邊的呼吸,以及雄性陽剛的氣息,渾身一軟,若非嬴玉在背後抱著,差點軟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