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胡長安手底下的老農們,都是有著多年種植經驗的老農民。
他們雖然不一定識字,但是在種植方面卻是個個頗有心得。
很快,這些老農們就和村民們打成了一片。
在稍微露兩手種地絕活,那些村民們便佩服的五體投地,紛紛湊上來討教種田小妙招。
一干人馬,其樂融融。
在種土豆的時候,這些老農們幹活也很是利索。
雖然之前他們從未種植過土豆,但他們畢竟都是有種植經驗的啊。
種植區區一個土豆,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反觀宋平這裡,形勢就顯得不那麼樂觀了。
田邊,一個新科進士憤怒的把宋平下發的土豆種植手冊甩在一邊,指著田間正在勞作的村民破口大罵:“你究竟懂不懂種植常識啊,怎麼什麼都要來問我?”
這名進士,屬實是無能狂怒了。
雖然他之前被分在了戶部中管理農業的部門,但說到底他也只是個文官。
處理文字活?可以。
但是真正下地去幹活?這未免也太難為他了吧!
從小到大,這名新科進士就沒有正兒八經的下過一次地。
這名新科進士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照本宣科的給地裡的村民讀一讀那本土豆種植手冊。
就這樣,那名新科進士還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堂堂一個進士,理應出將入相,坐在畫舫上和其他才子佳人們暢談人生。
把我分到田裡給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唸書?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更可惡的是,那個村民還時不時左一個右一個的問問題。
這村民怎麼就有這麼多的問題能問?
最關鍵是,這名村民問的問題,新科進士還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他一個清貴的文人,怎麼可能知道土豆種植時的間距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