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說：“我不認識你。”
方鶴安啐了句，“聽見了嗎？我師姐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葉翊然盯著白簡，眸光深深，其中帶著某種強烈的渴望，葉綰綰從那裡面感覺到了一種熟悉。
有一種，在自己還沒挖金丹時，曾經葉倩盯著她的目光，隱忍的，剋制的，但又忍不住露出來的一絲貪戀。
不是依戀。
而是對他們身上某種東西的渴求。
葉綰綰手心一蜷，不對勁。
白簡皺著眉頭，“我沒見過你。”
葉綰綰盯著葉翊然，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從裡頭看到什麼來，那眼神之凌厲，連葉翊然都有些心顫。
“你……”
葉綰綰攥住了他的下顎，盯著他的眼睛，“你裡頭有什麼？”
葉翊然心驚，“你幹什麼？碰我幹什麼！”
葉綰綰抬手，蓋住了他的眼睛，“這眼睛，如果挖下來，一定很值得研究。”
葉翊然真的驚了。
他推開葉綰綰，“你個瘋子！”
可葉綰綰沒有放錯他任何一絲表情變化，而剛才那瞬間的異樣也不見了，葉綰綰回頭看向了白簡。
白簡似乎也有些困惑。
葉綰綰心底閃過一個懷疑，可葉翊然身邊的人已經衝了上來，護住了他，葉綰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她勾唇低笑，“你的眼睛，我真的很喜歡。”
“如果你要賣，開個價。”
葉翊然等人心頭一寒，叫罵著，但葉綰綰毫不在意，只是衝葉翊然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牽著白簡就離開了。
只留下葉翊然臉色發白地留在原地。
她，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四人一走。
李萬知就說：“有人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