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萬知的靈劍是出發前才從劍墳取的,與自己的劍還不太熟練。
一場御劍飛行,對方鶴安來說,是一場不啻於生死的考驗,等三人從劍山下來,進了夢澤山最近的一座城池。
方鶴安扶著樹,吐得比第一次搭劍的李萬知還誇張。
李萬知一臉鬱卒地拍著他的背,“至於嗎?我都沒吐。”
方鶴安抖著手,指向了李萬知。
“你這是……故意……報復我呢。”
李萬知立刻否認,義正嚴辭地說:“胡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可是你親親小師弟。”
方鶴安:“……”絕對是故意的。
葉綰綰抬頭看向了眼前的城門。
夢澤城。
等方鶴安緩過勁,葉綰綰四個人便進了城。
可一進城,幾個人就感覺到不對勁。
連一直在打嗝乾嘔的方鶴安也突然消了聲,一下子就好了,四個人都不說話,只看著眼前的街道。
街上冷清,有行人來往。
要說人少,並不會。
夢澤城作為少見的十萬人口級別的大城,街上即便人再少,也有數十上百,可就是這些人的面色過於麻木。
冷淡。
那縈繞在他們身周的氣息,是頹靡的,是黯淡的,是沒有生機的。
“死氣。”
葉綰綰突然出聲。
李萬知連玩樂的心機都淡了,一下子聚在了方鶴安身邊,他也不傻,當然知道葉綰綰說的是什麼,只是也怕自己聽錯了。
“小師妹,你剛才在說什麼?”
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