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之前那個。”
“別說了,快入座吧,長老們都快到了。”
聲音被打斷,沒有人敢再提。
後面陸陸續續也有人進來,但都沒有三上宗的人排場那麼大,直接從主戰臺降落的特權,似乎是三上宗獨有。
葉綰綰他們也安安靜靜地等著開場。
不大一會,後頭有人問:“師兄,你們這邊上的位置,有人坐嗎?”
葉綰綰六人回頭,看到了兩個少年,年紀與他們相仿,少年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人數一看就跟他們一樣可憐。
不過一個笑容燦爛,一個板著臉,看起來不苟言笑。
黎硯出聲道:“沒有。”
為首的少年笑了起來,“那我們就坐了。”
黎硯:“隨意。”
少年拱手,笑容燦爛,“謝謝師兄,來晚了,沒找到位置,玄天,走。”
叫玄天的少年也對黎硯行了一禮,而後一行人都坐了下來。
正跟李萬知他們中間隔著王牛跟王馬。
李萬知那是閒不住的,隔著王牛兄弟這兩個高個子,眼睛還能滴溜溜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人,“你們人也這麼少,也跟我們一樣是小門派嗎?”
柳在溪一看也是個健談的,“祖上輝煌過,不過現在,是落魄了一點。”
李萬知一臉相見恨晚,“我們也是啊。”
柳在溪驚訝,“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李萬知嘆氣,“別說了,往事不堪回首,師伯師叔們不爭氣,只能靠我們來了。”
方鶴安目不斜視,嘴上提醒道:“你小聲點,師伯跟師父他們聽得到。”
李萬知一改臉色,正色道:“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柳在溪倒是笑著分享了剛才在山道上買的零嘴,隔著王牛王馬跟李萬知聊了起來,片刻之後,王馬跟王牛被擠到了柳在溪的身後。
李萬知跟柳在溪兩人相見恨晚。
就差沒把老底都給交代了。
但葉綰綰看出來,李萬知即便聊,也始終有分寸,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話沒透露,倒是這位柳在溪。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