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裴舟霧之前讓人建造的竹屋仍然還在。
他揹著柳扶楹進了屋,這時的柳扶楹早已軟成一灘水,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只有口中粗粗的氣息,又急又重。
“夫…夫君。”
念她辛苦,裴舟霧將她放下後就立即低身吻了下去。
她身上很燙,連雙唇都呼著火氣。
裴舟霧吻的深,同時幫她褪去衣裳助她散熱。
“阿螢,別哭。”
他的吻對柳扶楹而言比清風更解燥熱,一個接一個的輕吻從唇角到脖子,經過每一處都似有流水淌過,叫她渾身舒暢。
“夫君,夫君。”
她哭著說不出話,隻眼裡藏著嬌軟的祈求。
“好了,不哭,乖。”
……
結束之後,她被裴舟霧抱著去往屋後,那一湖山頂的溫泉在月下波光粼粼的,進入時,水波盪漾幾乎又激起內心的渴望。
“夫君,你累嗎?”
聽她這麼問,裴舟霧也是立時明白了她的意圖。
說累不行,說不累更是不行。
“阿螢,藥效已經過去了。”
方才那樣激烈,消耗的太過,他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
“我知道。”柳扶楹窩在他的懷裡,側著臉看著竹屋方向,“剛剛迷糊之際看著熟悉的房間,我還以為回到了三年前,以為我們還在香山,還在拜天地後的那一個月中。”
因為她的話,裴舟霧也回了頭去看。
那兩間竹屋是和三年前香山上的一樣,可在他心裡,香山是香山,這裡即便再像也是假的,怎麼也比不上他心裡的香山竹屋。
在前線打了三年的仗,他也數不清自己有過多少次想要回到香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