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日一日痴心不改的守在她身邊,實在叫她不忍心辜負他。
“我唯一還想不明白的,是他們怎麼知道我與你的關係的,好像今日這局就是專門為了引你來。當年沈修年父親死的時候囑咐了,一定要好好照顧二叔一家,所以當年舉家搬遷允南的時候,二叔一家也搬來了此地,但卻是分府別住,他們特意挑了處好地段住的可遠著呢,理應不知我與你私會之事才對。”
“尤其是這幾日。”她一手插腰。
“這幾日他們派了人日日打探跟蹤,以前可不見這樣大膽,今日我便索性配合著他們讓他們以為得手了,又提前差人去報了官告他們殺人害命,這就有了先前那一出。”
“夫君。”
她再次撲進裴舟霧的懷裡,撒嬌一般。
“我這麼豁出去可都是為了你呀,接下來就是沈修年那裡的事了,可要他答應和離,我卻並無十分的把握,不過為了你,我會盡力的。”
說這話,她都有些臉紅。
若真為了裴舟霧,在他找上門來第一天就該同沈修年和離了。
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放棄這些年的辛苦所得。
“夫君?”
她仰著面,一臉他若不答應,她就要哭給他看的架勢。
裴舟霧還能如何?
“知道了,我等你便是。”
“夫君真好,若能順利解決,我就帶著孩子同你去照西。”
……
衝乾淨身上汗漬後,兩人再一同下了山。
山下早有馬車等候,二人並不多做停留,怕家中的孩子記掛所以連夜趕了回去。
翌日。
柳扶楹起了大早用過早飯後,去了沈修年的院子。
該說的,必須得說不能再拖。
今日也是稀奇,沈修年竟然願意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