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楹抬了手,同樣的也捧住了他的臉,只問:“你怎麼這麼喜歡我呀?”
得到的話不是他想聽的,他更是幾近發瘋。
“你為什麼就是不說,我都已經這樣求你了,蘇月螢,我會盯著你的,這一回沒有什麼能困的住我,我會一直跟著你,你甩不掉我。”
“還笑?”
見她又在笑,裴舟只覺霧氣的心梗,咬似的貼上了她的唇。
“嘶!”柳扶楹吃痛將他推開,唇下已然被咬出一個破口滲了血,“裴舟霧,你是狗嗎?”
“是狗又如何?”
裴舟霧用指腹略略揉了揉她嘴上傷處,不重不輕的。
“我告訴你,我鼻子靈的很,不管你去哪了哪裡,我還是會找到你,你別想再把我丟下。”
“聽到沒有?”
“別笑了,我問你聽到沒有?”
裴舟霧氣急,落去更加洶湧的親吻。
他的手被之前的茶杯割傷,眼下還帶著血,捧住柳扶楹的臉時將它沾染上了許多,用扯下的瑩白色肚兜擦了個乾淨,甩出帳外落在地上,那肚兜上的血色在充斥的春意的夜裡,瞧著竟是格外的妖冶美麗。
……
沈修年雖沒將柳扶楹帶回去,但即便只他一人也得去母親的院子。
瘋鬧已經停歇了下去,下面的人說母親正發著暈躺在床上。
進了屋,沈修年在床前坐下。
床上的母親面色蒼白又緊閉著雙眼,唯獨口中唸唸有詞。
“我沒有殺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沈修年松下身子,釋放著壓身的疲憊。
“阿音,你別怪我,不要怪我,要怪就…不要怪我。”
回應她的,只有沈修年數道沉沉的嘆聲。
母親口中的那個人是她年輕時閨中好友的女兒,許涼音。
許涼音在家中住過一陣,後來出了意外死在了後院的池塘裡,母親怨怪她自己照顧不周才讓孩子出了事,也從此生了心魔。
外人看來,當年的事只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