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覺得會怪怪的嗎？”長發職員癟了癟嘴。
“會。”短發職員點頭，“我只是就特色提出點建議。”
“行，差不多了。”林瀾面不改色地走流程，“開始說姚津言吧。”
“其實姚津言跟左右會很好嗑，人設故事都能超級暖，可惜左右沒成年，所以……”長發職員眼中帶著點遺憾，“不過跟蒲月或餘禮垚也是各有嗑點，正好我和她各嗑一對的型別。”長發職員說著指了指身邊的短發職員。
“那我先來說姚津言和餘禮垚吧。”短發職員接過話，神色自若，“別看他倆看起來都是懂事的乖孩子，我們可以暗戳戳搞黃色，人前安靜，人後只有兩人的時候要多瘋狂有多瘋狂。給一點點暗示，或者讓職粉引導一下，cp粉自己會腦補。現在的大黃丫頭可多了，性張力拉滿一定有人嗑。就是得注意尺度，過了的話，容易被封，牽連a.tie。但粉絲嗑cp的尺度真不是公司能控制的。高風險，高收益。”
“姚津言和蒲月倒是能走安全cp路線，但當初出道的事……”長發職員眼神晃了晃，“我就直說了啊，喜歡嗑他倆cp的會覺得當初的事特別好嗑，甚至可以是姚津言出手幫忙，蒲月才得以加入a.tie。而且他倆可以設定成一個是有權有勢的小少爺，一個是靠自己摸爬滾打起來，這也超經典，嗑點非常多呢！”
“還有一條線就是他倆都跟蒲月或餘禮垚炒cp，大三角。”短發職員的手指在膝上型電腦的觸控板上移動著，“喜歡嗑修羅場的人特別多，但兩邊的cp線一定要設定好，不能重合，不能顧此失彼。還有就是三家唯粉湊在一起的話，需要多花點時間、精力去引導。”
“好。”林瀾點點頭，移動目光看向另外一邊的段竟揚和姚津言，“你倆覺得呢？有什麼想法隨便說。”
兩人沉默著聽了這麼久，懂是懂了，卻滿頭烏雲，根本不想參加討論。
林瀾見兩人都不說話，又看向一直在用膝上型電腦做會議記錄的男職員：“你說說男性角度吧！”
“都還不錯。”男職員將手從鍵盤上移開，十指交叉，目光隱約朝對面兩人看，“可真要說的話，我還是覺得他倆最好嗑，各方面感覺拉滿。”
“在他倆不願意配合的情況下，好炒cp嗎？”林瀾一本正經。
三名職員或瞟或瞥或偷瞄對面的兩人。接著長發職員小心翼翼地說道：“也不是不行……”
姚津言鼻息重了一瞬，他看向林瀾：“瀾姐，我可以單獨和他談一談嗎？”
“可以。”林瀾抬手往身後指了指，“隔壁會議室空著，隨便用。”
姚津言側目看向段竟揚，用眼神詢問。
段竟揚默默起身。
兩人一起去了隔壁會議室。
隔壁是個小會議室，關上門，可以是很私密的空間。
色彩冰冷的會議室中進入兩個人，似乎溫暖了一點點。
“我們之間，你是什麼想法？”段竟揚先開了口。他不喜歡猜來猜去，他一向直來直往，既然對方主動提出兩人單獨談一談，那他就要把心中的疑惑問個明白。
對方突然先開口發問，姚津言並不慌張，垂眸思忖片刻才看著對方慢慢說道：“我們之間，也許只是好奇，只是沖動。度假村那次……我們都喝了酒，不夠清醒，冷靜一段時間就好。”
“我是清醒的。”段竟揚盯著對方的眼睛堅定道，“我是喜歡，我是動心了。我喜歡你，我可以確定。”
姚津言的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但大體是鎮定的，他輕笑一聲：“可能只是在上頭期，有新鮮感，會無意識美化對方，會想象很多你喜歡卻並不存在的事放在對方身上。所以不是真正喜歡誰，只是體內激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