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看到某人已經翹起唇角,屏住了呼吸,露出頗為享受的神態。
“怎會沒用?難道是因為初次做,還不熟練的緣故?”
但衛初為她渡氣之時也是這般做的。
還是因為他從高處跌落,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暗傷,難道要替他脫衣檢查?
她咬了咬牙,在心中不斷地暗示自己只是替他檢視傷勢,沒有別的企圖,況且她又並非沒見過。
只是那晚在張宅,為了矇蔽那賊人,黑燈瞎火的,裴若初自己將衣裳挑開給她看得,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光線太過暗淡的緣故,只能隱約看見些許春色,她看得並不真切。
況且她最想看的胸肌和腹肌都沒見到。
難免覺得留有遺憾。
打住。
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只是檢查傷口,並非是要對重傷之人做什麼。
“衛大哥,冒犯了,只是想替你檢查傷,並不是要非禮輕薄,你不要多想啊!”於是,她悄悄解開衣帶,好不容易才褪去了他的外衫,卻是緊張得雙手發抖。
她深吸的一口氣,要去解最後一層裡衣。
他身材還是這般好,肌肉緊實,無一絲贅肉,因常年習武的緣故,每一寸肌肉都宛若雕刻,恰到好處,觸感硬硬的,也是極好的,那夜,她隔著衣衫摸過。
還知曉他有八塊腹肌,只要再將衣衫敞開一點,她便能摸到。
她定要數一數,看是否真的有八塊腹肌。
她感到臉頰有些熱,甚至口幹舌燥,不得不承認,她好像有點饞他的身子,甚至緊張得拍拍自己的臉頰,“清醒點,把持住,不要被美□□惑,先檢查傷勢。”
除了後背的那道傷之外,他身上並無旁的傷口。
她知習武之人有隨身帶藥的習慣,她從裴若初的身上摸出一瓶金瘡藥,將白色的藥粉倒在傷口之上,再撕下一節裙擺,為他包紮傷口止血。
傷口都處理了,應該暫無大礙,若是她趁機看一眼他的腹肌,再悄悄摸一把,反正他昏迷不醒,不會察覺。
她輕輕掀起衣衫。
已經看到了一塊腹肌了,她用手戳了戳,果然比想象中的感覺更好。
“再看一眼。”她試圖說服自己,只是看一眼,又不對他做什麼,如此裴若初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可越是往下看,便越是有種熟悉之感。
她又想到當初在陸家的那個男人。
那時她雖然中藥了,頭腦昏沉,如醉酒般暈得什麼也看不清楚,但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的腰腹間有顆痣,好像就在腹肌之下,
她只需再將衣衫再往下褪去一寸,便能知道他是否就當初在陸府的那個男人。
那顆痣的位置很靠下,甚至快要接近男子的私密處。
卻突然被裴若初一把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