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瑾答應過韃靼的王,只要助韃靼殺了韓將軍,助韃靼獲勝,大燕皇帝自會割讓城池,以此作為交換,韃靼會助他對付太子,助他複仇,只要太子一死,季明瑤無人庇佑,自然會落在他的掌中。
裴若初神色不耐地擺了擺手,“世子便退下罷。”
廂房的門再次被關上了,陸文瑾甚至能聽見裡面傳來的男女調情嬉鬧的聲音。
他緊緊的握著柺杖,眼中難掩陰狠的神色,他讓人查過,太子大婚後的那日,他醉酒墜馬,原是那馬被動了手腳,有人曾見到太子身邊的女護衛喂馬吃了草。
斷腿之仇,奪妻之仇,他一定要狠狠報複。
還有自己所受過的屈辱,他都要千倍百倍地報複在太子和季明瑤的身上。
回到陸府,陸文瑾面色陰沉,直接殺到了琉璃閣,一腳踹開門,“來人,將那賤人捆了。”
兩個身形高大的隨從上前,直接將季樂瑤按在地上,用拇指般粗的麻繩將季樂瑤捆個結實。
陸文瑾手中握著馬鞭,隨著那馬鞭在掌心一揚一落,陸文瑾突然揚起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地面
季樂瑤嚇得心肝一顫,趕緊跪在地上,“世子便饒了妾這一次吧!妾也不知為何季明瑤房中的男人變成了太子殿下。妾分明已經安排了……”
陸文瑾對季明濤,說話起了疑心,“你安排什麼?”
季樂瑤慌忙改口,“妾分明看得清楚,季明瑤和齊宴進了怡紅館,妾這才安、安排人手去捉姦,可沒想到與季明瑤在床上的竟然換成了太子。”
但季樂瑤眼中的那一絲慌亂還是沒能逃過陸文瑾的眼睛。
“不對!是你妒恨阿瑤,你嫉妒她,所以是你佈局要害她,是也不是?”
陸文瑾一把捏住季樂瑤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結果害人不成卻害己,毒婦!蠢婦!”
“若不是你的愚蠢和惡毒。本世子今日也不會受此大辱。”
陸文瑾猛地松開季樂瑤的下巴,她跌坐在地。
陸文瑾怒道:“來人。”他將鞭子交給榮升,“接的先用鹽水侵泡這鞭子?今日我定要打死這賤人。”
季陸文瑾要用鹽水浸泡的鞭子打她,魂兒都要嚇沒了,先用馬鞭將人抽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鞭子用鹽水浸泡過,鹽水進入傷口,可想而知會有多疼。
季樂瑤嚇得挪跪著上前,她的雙手被捆在身後,無法動彈,便只能不停地磕頭求饒,“妾錯了,妾再也不敢了,世子看在妾對世子一片真心的份上,就饒了妾這一回吧!世子饒命!”
陸文瑾本就是被迫納了季樂瑤為妾,一點都不喜歡他,而季樂瑤又害他對太子和季明瑤屈辱下跪,更是恨極了她。
他一腳將季樂瑤踹到地上,揚起了手中的馬鞭。
“啪”地一聲響,伴隨著一身慘叫聲傳來。
鞭子抽得季樂瑤衣衫破爛,背上出現了一道極深的血痕。
陸文瑾面容扭曲,好似地獄裡的修羅惡鬼,口中不停地罵著蠢婦,毒婦,更是將季樂瑤往死裡打。
自從陸文瑾斷了腿之後,又得知自己被人嚇了絕嗣藥之後,內心便越來越扭曲,稍有不順心便打罵隨從出氣,如今季樂瑤撞在槍口上,陸文瑾又在太子跟前受了氣,又如何肯放過季樂瑤。
此番一口氣抽了幾十鞭子,仍覺得不解氣,那沾了鹽水的鞭子更是讓季樂瑤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被鞭打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