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瑤被折磨地快要瘋了,被裴若初吊著,想要又不給,只得順從著他,一遍遍地喚他衛初哥哥,喚太子殿下。
在這之前,裴若初見到季明瑤和沈璃在馬背接吻,醋得快瘋了。
便想著給她一個小小懲罰,好叫她知道她夫君到底是誰?誰才是同她發生過親密關系的男人。
“瑤兒叫夫君,就能得到孤。”
“夫……”
裴若初還未聽到那聲期待已久的夫君,季樂瑤便撞門,闖了進來。
但裴若初及時將季明瑤藏在被子裡,又側身將季明瑤遮擋得嚴實,季明瑤自然不會被他人看見。
等到他將季明瑤和陸文瑾都打發走了,便打算好好和季明瑤溫存一番,卻見季明瑤將唇都咬破了,一雙清冷的眼眸冷冷地看著他,“出去!”
或許是此前服用了徐明玉的解藥起了作用,此刻季明瑤強行忍著情藥的折磨,熬過了那情藥發作最猛烈之時,竟然覺得藥效一陣陣退散,躁動的漸漸地鎮定下來。
“怎麼殿下不出去麼?殿下不走我走。”
“瑤兒,你就原諒我好不好,跟我回東宮。”
季明瑤再次提醒,“你我雖然有了約定,但若是我找到沈娘子,等到沈娘子回京。我和殿下的婚約便自動解除。我要與殿下和離。”
裴若初聽不得和離兩個字,更擔心以季明瑤的聰慧,若想要離開他的身邊,自是輕而易舉。況且方才他沒回季明瑤,又設計將她引來怡紅館,她多半已經猜到了,此刻她正在氣頭上。
眼下她已經熬過了這波藥效,應該是已經無礙了,“那孤改日再來看瑤兒。”
裴若初出了廂房,哪知季明瑤將門從裡面鎖住了。
那骨酥的藥根本就沒有過去,她方才一直苦苦忍耐,
但裴若初見門從裡面鎖住了,才知她根本就沒有熬過骨酥的發作,但徐明玉對他說過,若是發作時,不能解了春藥,會有性命危險。
而季明瑤忍了這麼久,下一次藥效發作之時,便會生不如死,必須去找要男人,可他被關在外面,真是急煞他了。
“瑤兒,你讓孤進去,孤給你解毒,若是拖著不解了毒,會有性命危險的。”
季明瑤坐在門後,坐在地上,她緊緊地咬住帕子,春藥再次發作,控制不住地發出那羞恥的聲音,不過她咬著帕子,只是發出輕輕的嗚嗚聲,手強行掙紮,將手腕勒出一道道淤痕。
但她不要屈服,她不要迫嫁東宮,不要被人擺布的棋子。
裴若初輕輕握拳,忍耐。“瑤兒,若是你不想要孤為你解藥,孤可去為你找別的男人,求你不要為難傷害自己。”
比起佔有,他更希望瑤兒平安無恙,他願意讓其他的男人為他的瑤兒疏解,此刻他不禁想到了楚風話。
裴若初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對楚風道:“讓怡紅館最幹淨的男人前來。”
要服侍瑤兒的,就像他一樣,同瑤兒的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