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這出戲結束,眾人又勢必不會發現那戒指的存在,但偏偏戒指落入了英王的手中,不能索要也不能去搶。真真是愁死人了。
她盯著英王手中的戒指,英王發現季樂瑤正在看他,微眯著眼睛打量,季樂瑤嚇得趕緊抬袖遮住了臉。
而此刻季明瑤已經入了陸府,只見她走過席間眾賓客,正正向英王。
季樂瑤嚇得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心想難道是季明知曉她昨夜去過滿月樓。
季明瑤是否也是為了那枚戒指而去?
她趕緊起身,趕緊阻攔,一把拉住季明瑤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來,“阿瑤怎的現在才來,差點錯過了好戲。阿瑤來遲,可要自罰三杯才行。”
季明瑤看向英王,對他嫵媚一笑,自從季明瑤出現在宴席之上,英王便目光不錯地盯著季明瑤,似獵人盯緊了獵物,尋找捕獵的最好時機。
季明瑤用團扇遮面,用口型說了幾個字,“見過王爺。”
季明瑤被拉到季樂瑤的身邊,她湊到季道:“表姐日日見著我,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恨模樣,今日竟對我這般客氣,可是憋著什麼壞水呢?”
季樂瑤冷笑道:“看你的戲,別說話。”
周圍貴女的目光看了過來,季樂瑤裝模作樣地遞給季明瑤一塊點心。
季明瑤也配合地吃了那塊點心,由衷贊美道:“這點心可真不錯。”
她說的倒是實話,陸文瑾甚是挑剔,加之長公主可向夜市的商人徵稅,自然是坐擁無數財富。
季樂瑤鄙夷地看了季明瑤一眼,她在鎮國將軍府吃過比這點心好上百倍的東西,覺得這點心就是平平無奇的味道。
也難怪季明瑤只能同侍衛鬼混,而她已經是世子妃了,季明瑤沒眼光也沒見識。
突然,英王從席見起身,往她和季明瑤所在的走來。
長公主見到那位堂兄不請自來,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那個皇兄好色荒唐,喜歡玩弄女人,這些年死在英王手上的女人不計其數。
又見英王眼中面露興奮的目光,難道是在陸家的宴席之上瞄上了哪家的貴女,若是誰被英王瞧上,那才是不幸。
長公主起身向英王行禮,“皇兄,今夜是本宮兒媳的好日子,也請皇兄看在本宮的情面上。莫要行那些荒唐之事。”
英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皇妹這是何意,難道在你的眼中,兄長便是荒唐之人嗎?本王也是真心前來道喜的,長公主得了皇上的寵愛,就不把我們這些堂兄弟放在眼裡了?”
長公主尷尬地笑了笑,英王她和聖上的堂兄,裴氏宗親,早年曾為聖上擋箭,聖上曾經還是很敬重這位堂兄的。
只是這些年,英王實在做的太過分,他不僅奢侈成性,霸佔田地建宅院,建溫泉山莊,還每天花天酒地,奢靡荒.淫,還喜歡玩女人,還不知輕重,失手玩死了人,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後有禦史上書彈劾,英王鬧得實在太過了,聖上便命他退還了田地,便削減了食邑,英王到皇帝面前哭過幾回沒用,但府中妻妾和兒女眾多,英王驕奢淫逸慣了,哪裡能過苦日子,他便經常入宮哭窮,討要賞賜。
而長公主頗得皇帝尊重,又可向夜市的鋪子徵稅,就連食邑也是最多的,他自然是眼紅嫉妒,但畢竟聖上同長公主才是親兄妹,他雖然對聖上有救命之恩,但他與皇帝好歹隔了一層。何況他救皇帝已經時隔多年,皇家寡恩,聖上恐怕早就將救命之恩拋之腦後了。
他每每見到長公主便語氣泛酸,刺她幾句,發洩心中的憤憤不平罷了。
“不過本王可聽說皇妹的兒媳的手段可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