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蘇酥就前往了拍攝的廣告公司。
蘇酥上車後,冉妮瞧著她的精神抖擻的模樣,調侃了一句:“難得見你一次不困的樣子,昨晚睡得挺好吧。”
重音落在了最後幾個字上麵。
蘇酥自然聽出了她話裡的潛臺詞,心情好的嗯了一聲:“沒被傅硯舟折騰。”
“呦嗬,成長了嘛,現在都不害羞了。”冉妮見她一臉淡然的樣子,不像以前動不動就紅臉。
當著你們的麵倒是無所謂,如果是傅硯舟在她麵前說葷話的話,臉就像“燒水壺”一樣滾燙。
“昂,習慣了。”蘇酥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冉妮睨了她一眼,誠實道:“我看你不是習慣了,是被傅總調教的。”
“……”
車廂安靜了幾分鍾,蘇酥發現不太對,總感覺少點什麼,偏頭往副駕駛看了:“小然沒跟你一塊來嘛。”
“跟我請假了,說是有事情。”小然是昨晚上給冉妮說的,“忘記跟你說了。”
聰慧的大腦,一雙漂亮到勾人的狐狸眼彷彿看破了一切,蘇酥靠在座椅上,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歎什麼氣?”冉妮側頭看她。
“小然可能是受虐體質。”蘇酥感歎道,溫晏都這麼對她了,她還對溫晏念念不忘。
冉妮瞬間明瞭:“你是說小然去找溫晏了?”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你說溫晏有什麼好的,小然偏偏就鍾情於他,別人把她當成替身,她居然還要上趕著去找虐。”冉妮為小然是操不完的心,更多的是心疼。
蘇酥沉默了,垂著睫毛,片刻後才緩緩開口:“可能是太愛的了吧,就是這份愛太卑微了。”
小然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單純小女孩,以前沒談過戀愛,現在懵懵懂懂的,對待感情也充滿了好奇。
冉妮聞言沒說話,她倒是看得很開,如果是她,她會選擇放棄這段失敗的感情,再找一個,世界上男的多的是,又不是非他一人,她幹嘛非得在一棵樹枝上吊死了。
“酥酥,我是說如果。”冉妮看著蘇酥的眼睛,問的很認真,“如果你和傅硯舟分開了,你會不會像小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