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回答我,你什麼時候來的。”沈書言揉了揉發酸的脖子。
蘇洛餘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伸出右手,放在她的頭上,隨後轉動她的腦袋,讓她往前麵看:“脖子酸就別看我了,我知道我帥。”
從上車到現在沈書言都是麵無表情的,因為蘇洛的最後一句話,沈書言終於破功了,扯了扯嘴角:“不要臉。”
見她終於笑了,蘇洛緊繃的神經也鬆了下來,開玩笑道:“我還以為我偷偷來找你,你不高興了呢。”
“怎麼可能不高興。”沈書言手撐著下巴,以另外一種方式,然後歪著腦袋看他,“隻不過很驚訝罷了。”
說完,沈書言提醒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今天七點抵達的義大利。”
“我跟導演請了兩天的假。”
“我給你的驚喜不是這個。”
三連問,三連答。
“導演準許你請兩天假嘛,上次因為送我去機場,你就請了一個小時的假,現在變本加厲,會不會被說耍大牌啊。”沈書言也是在為他著想。
蘇洛彎了下嘴角:“不會的,我前兩天把請假的這兩天戲份全部給導演補上了。”
相當於蘇洛兩天拍了四天的戲份,工作量可想而知有多大。
沈書言頓時心疼了:“你其實可以不用來看我比賽的。”
“心疼了?”蘇洛看她的表情,嘖了一聲,特地逗她開心,“看來我沒白疼你。”
“自作多情,我才沒心疼你。”沈書言瞥了他一眼,嘴硬道。
酒店離比賽現場沒多遠,十幾分鍾的路程。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比賽的進口,沈書言看了眼時間,她還要去進去做準備好了,轉頭看向蘇洛:“你要不要進去看我比賽。”
“來都來的,肯定要去啊。”蘇洛吊兒郎當道。
進去觀看這場大賽的都是需要邀請函的,沈書言想到昨天主辦方遞給了她幾張邀請函:“那你先在這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邀請函。”
“行。”蘇洛慢悠悠道,“記得多拿幾張,最好是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