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蘇酥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聽著浴室逐漸消失的水聲,蘇酥翻身,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
出來後,傅硯舟看著床上的人,蘇酥身上還穿著那件性感黑色睡裙,因為側身的緣故,凸顯出了完美的身材曲線。
蘇酥連個眼神都不打算給他,她現在都渾身痠痛,她得出了個結論,一定不要讓傅硯舟禁慾太久,不然苦的還是自己。
倏然,一隻大手摸在她的腰間,蘇酥條件反射的翻過身,抓住他的大手,腿間的痠痛感提示著她:“傅硯舟,你個禽獸,還想欺負我。”
傅硯舟瞥了眼被握住的手,清冷的嗓音:“你腰不是受傷了?”
一瞬間,蘇酥腦子一片空白,想到吊威亞在腰間留下的傷,她並沒有跟傅硯舟提過,而且兩人在辦事時,傅硯舟也沒有碰到:“你怎麼知道的。”
“摸到的。”傅硯舟說。
蘇酥一時語塞,望著他:“您觸感還挺牛逼的。”
“所以是怎麼回事。”傅硯舟拉下她禁錮著自己的手。
“吊威亞唄,還能怎麼。”蘇酥老實說。
“為什麼不和我說。”傅硯舟語氣冷了一個度。
“忘了。”蘇酥反應過來,“不對,我和你說幹什麼,你又不能替我疼。”
不知道是哪句話說錯了,盡管開著暖氣,蘇酥也能感受到臥室的溫度逐漸下降,傅硯舟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嗯,傅太太說的也對,我們隻是沒有感情的聯姻。”傅硯舟語氣很冷。
蘇酥琢磨不清他的情緒,她知道他生氣了,心裡一慌,薄唇微啟,卻不知道說什麼。
傅硯舟看了她幾秒,最後離開了臥室。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重重的關上,似乎彰顯著主人的怒氣。
這好像是傅硯舟第一次跟她發脾氣。
蘇酥望著臥室緊閉著的門,咬了咬唇,心底有些委屈,腦子裡開始搜尋著她方才說出的話。
*
下樓的動靜讓張姨從廚房出來,看見穿戴整齊的傅硯舟,有些疑惑:“先生,您這麼晚又要去公司嗎?”
“齊睿他們約了局。”傅硯舟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張姨聽了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先生一般很少大晚上出去組局,不過臉上還是沒表現出來:“太太不跟您一塊去?”
“她在休息,廚房的湯給她溫著,她餓了可以下來吃。”傅硯舟把事情安排好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