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舟把手中的衛生棉放在洗漱臺上,薄唇吐出兩個字:“沒有。”
聽不出什麼情緒,蘇酥卻感覺十分好笑,尤其是看著傅硯舟僵硬的動作。
“那你先出去吧。”蘇酥催促道,她可沒有換衛生巾讓人看著的癖好,雖然跟某人的關係已經親密無間了。
“嗯。”傅硯舟轉身離開。
聽見關門聲後,蘇酥輕笑一聲,又簡單的衝了個澡,速度很快,穿上牆上掛著的真絲睡裙,才出了浴室。
偌大的臥室沒有看見某人的身影,蘇酥又看向臥室外的陽臺。
透過窗戶,男人坐在凳子上,穿著黑色真絲睡袍,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五官更是像上帝完美的藝術品一般,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舉手投足間是十足的貴氣,
蘇酥怎麼看都覺得男人有股怨氣,似乎是在等著自己去哄他的感覺。
蘇酥走過去,推開玻璃門。
傅硯舟聞聲偏頭,看著再次洗完澡出來的女人,身上穿著薄薄的睡袍,放下高腳杯,沉著臉起身:“傅太太,你知不知道A市的天氣現在是幾度。”
“知道啊,白天天氣為2℃到5℃,夜晚平均天氣為0℃。”蘇酥看著他臉色不太對,“你怎麼了?”
“傅硯舟,今天中午還沒盡興嘛,你可是有整整三次三次耶,姨媽來了又不是我的錯。”以為傅硯舟還在鬱悶這件事,蘇酥說著還比出了三根手指頭。
傅硯舟聲音堪比夜晚的寒風:“你以為我說的是這件事?”
“難道不是嘛。”蘇酥聲音弱了一個度,因為她也不敢確定。
聞言,傅硯舟直接氣笑了,把窗戶推得更開了些,兩人足以一起進入臥室。
“傅太太,外麵多少度你心裡是沒點數?”傅硯舟摸了摸她的手,目前還算不上像冰塊一樣。
蘇酥這才反應過來,她剛開始隻顧著哄夫了,完全忘記自己衣衫單薄了,難怪傅硯舟才會對她擺臉色。
“我這不是顧著哄你嘛。”蘇酥垂下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傅硯舟把沙發充好的熱水袋取下,朝蘇酥方向走過去,把她的雙手塞進熱水袋裡麵:“先暖會兒手。”
“你生氣了嘛。”蘇酥見傅硯舟臉色依舊沒好轉,伸手扯了扯他的睡袍袖子。
“沒有生氣。”傅硯舟把蘇酥拉著他袖子的手拿開,重新讓她揣回熱水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