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舟走到蘇酥旁邊,彎腰,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
瞬間,蘇酥臉上染上了一抹緋紅的顏色。
“傅硯舟。”蘇酥咬著唇,“你……”
男人見蘇酥羞惱的模樣,滿意的勾了勾唇,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期間蘇酥也不跟傅硯舟這狗男人說話,快速的吃完飯,二話不說的便丟下筷子上了二樓。
整個人窩在被子裡,那四個字,簡直是太羞恥了。
蘇酥等臉頰上的熱度減退,才從被窩裡鑽出腦袋,卻瞧見某人正盯著自己。
傅硯舟已經去衣帽間換上了淺藍色真絲睡袍,腰間的帶子被他打成了一個蝴蝶結。
蘇酥忍不住笑出了聲:“傅硯舟,你屬女孩子啊,怎麼突然在腰間係個蝴蝶結。”
傅硯舟係帶子可是從來不係蝴蝶結的人。
“那夫人幫我換種方式係。”傅硯舟拉著蘇酥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隔著真絲睡袍,蘇酥都能摸到傅硯舟的八塊腹肌。
“你不是會嘛。”蘇酥繼續隔著布料摸著腹肌。
傅硯舟沒答,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誰說的隻有男人才好色的,她一個女人都沉迷於男色。
當然隻沉迷傅硯舟的男色。
隨著她的動作,傅硯舟喉結輕滾了下,小腹發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
蘇酥抬頭,注意到了他眼底明顯的慾望,心底咯噔一下。
偶買噶,玩過火了。
蘇酥想抽回自己的雙手,無論怎麼用力都拽不出,被男人死死的抓住。
“傅硯舟。”蘇酥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不喚還好,這一喚直接讓傅硯舟直接把持不住了,將蘇酥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她,蘇酥臉騰的一下漲紅了臉:“傅硯舟,你……”
“夫人,是你勾.引我。”傅硯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蘇酥的臉上,聲音暗啞。
蘇酥開始找理:“什麼叫我勾.引你,是你自己的鍋啊,別甩我頭上,你明明是自己抓著我的手放在腰間的,叫我幫你係帶子。”
男人的輕吻著女孩的脖頸,腦袋慢慢往下,聲音含糊不清:“既然是夫人引起的火,那就由夫人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