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居然時時刻刻提醒她,真過分。
不知是自己想太多了,還是心虛的緣故,蘇酥出了浴室,感覺房間的味道怪怪的,立馬走過去,把窗戶開啟透氣。
蘇酥開窗戶的那一瞬間,冷風襲來,“阿嚏”,蘇酥抱著手臂打了個哆嗦。
這也太冷了。
房間的暖氣和窗外的冷氣結合。
蘇酥急忙縮在被窩裡,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窗戶正好對準的是床,冷風一陣一陣的,蘇酥連手都冷的不想伸出來。
傅硯舟簡單的衝了個澡,出來發現房間的溫度不對,先是看了眼空調,確實是暖風,後麵又看向蘇酥。
發現小姑娘整個人縮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顆腦袋,鼻尖被凍的通紅,頭發絲也被吹的飄了起來。
像似知道了什麼,傅硯舟往窗戶看去,窗門被大大的開啟,冷風一股一股的灌了進來。
傅硯舟瞥了床上的人一眼,麵無表情的走到窗戶,將窗門關上。
“是怕自己凍不感冒?”傅硯舟看著床上的人,冷聲道。
聲音冷的像方才的寒風一樣,刺骨,蘇酥伸出手揉了揉鼻尖,有些心虛:“沒有。”
“沒有?”傅硯舟怕嚇到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為什麼把窗戶開啟。”
蘇酥瞅了眼他的表情,緊皺的眉頭,眼神冷冽,嘴角下拉,臉色陰沉,明顯是在生氣的邊緣徘徊。
居然還怪她,明明是他的錯。
“我就覺得屋子裡的味道太怪了,通通風罷了。”蘇酥看著他,解釋道。
聞言,傅硯舟沒再說話,走到床邊,掀開蘇酥的被子,蘇酥瞪大眼睛,曲起腿:“你要幹什麼。”
男人沒說話,摸了摸她的腳和手,並不冰涼,臉色才好轉了許多,溫聲道:“下次開一點點,用不著開全部。”
“知道了。”蘇酥羽翼般的睫毛顫了顫。
蘇酥躺下,習慣性的把被子拉在下巴處,眼睛看著替她捏被子的傅硯舟:“你上床睡覺?”
“你先睡,我去隔壁我是開了會議。”傅硯舟關掉燈,房間一瞬間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