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待在醫院的三十天,每天都接受著父母和傅硯舟的瘋狂投餵。
中午,南嘉準時拿著保溫桶進來,蘇酥看見南嘉手裡的東西,瘋狂搖搖頭:“媽,我又不是真的生了場大病,用不著每天都喝補湯吧。”
經過這幾天的投餵,她臉蛋都圓潤了不少。
蘇酥有預感,一上秤絕對胖十斤。
南嘉走到床邊,把保溫桶放在床頭櫃,拉出凳子坐下:“媽知道這幾天你雞湯喝膩了,今天特意給你換了換口味。”
“什麼口味。”蘇酥可不信,餘光瞥了眼保溫桶,嚥了下口水。
保溫桶有三層,南嘉瞧了她一眼,開啟:“媽媽做事你放心,絕對不會坑你的。”
蘇酥:“……”
就是有你做事才會不放心。
猛然間,蘇酥想起什麼:“媽,你不是不會做飯嘛。”
南嘉也是從小被父母寵著的女孩,什麼髒活累活都沒做過,可謂是含著金鑰匙出生,就連嫁人,蘇父也寵著她,沒讓她受過一點委屈。
“我是不會做飯,可以學的嘛。”
蘇酥眼睛一直盯著保溫桶,緊張到咽口水,害怕裡麵是黑暗料理。
她媽做飯真的不是給人吃的。
想到上次情人節南嘉突然來了興趣,專門跑去廚房給蘇父做菜。
蘇酥到現在都記憶猶深,當時南嘉做了三道菜耗費了四五個小時。
其中兩道因為火候的原因導致菜炒糊了,唯一能吃的一盤就是豆角,蘇父很給麵子的吃了不少了,當晚就因為嘔吐腹瀉進了醫院,被醫生診斷為食物中毒,原因很簡單,豆角未炒熟。
蘇父和南嘉的情人節準確來說是在醫院度過的,原本是件浪漫感人的事情,卻讓人笑的肚子疼。
經曆過這件事後,從此以後蘇父再也沒讓南嘉下過廚房。
現在南嘉的手藝再現江湖,蘇酥左手捂住肚子,牙齒都在害怕的打顫。
她可不想病還沒好,又跑去急診科洗胃。
“媽,其實你也可以讓其他人來做,不要弄髒了您金貴的手。”蘇酥說的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