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收起臉上的笑意,認真的開口:“我對沈書言是認真的。”
剛說完,蘇酥就聽見電話那頭,沈書言正在喊蘇洛的名字,蘇洛怕事情穿幫,簡單說了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書言正擦拭著頭發,臥室門被推開,看著麵前的人,問道:“你怎麼跑外麵去了?”
“我出去打了個電話。”蘇洛開始發揮演技,臨危不亂。
沈書言視線落在蘇洛的手裡的手機上,眯著眼睛,明顯不相信:“接電話?那在臥室接電話就行了啊,幹嘛跑在外麵去接。”
說完,沈書言突然湊近蘇洛麵前,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騙我呢,還是說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
作為影帝,蘇洛麵對將要被拆穿的場麵一點也不緊張,平淡的與沈書言對視,開始胡編亂造:“我是接電話,但是主要目的是幫你燒開水。”
“燒開水幹嘛。”沈書言很快就被他帶進溝裡了。
蘇洛見成功了,恢複了一貫的吊兒郎當:“還能幹嘛,給你燙牛奶唄,免得某人睡眠不好,又來折磨我。”
“……”
“行吧。”
“對了,你叫我幹什麼。”
沈書言不會平白無故的叫他,除非有事情。
“幫我吹頭發。”沈書言拿起床上的吹風機遞給他。
“……”看吧,他說什麼來著。
蘇洛接過吹風機:“好,去床上坐著吧,我來幫你吹頭發。”
*
結束通話電話後,蘇酥正在與“野獸”抗衡。
“傅硯舟,你別亂碰啊,我懷著孕了。”
“你別咬了……”
“嗯……”紅唇溢位一聲。
蘇酥企圖拿懷孕當成護身符,但傅硯舟壓根不吃這一套,輕咬著她的耳尖:“傅太太,我說過很多次的,方式不止那一種。”
蘇酥被傅硯舟壓在身下,但避開了蘇酥的肚子。
掙紮了半天,力氣早就用光了,蘇酥現在累的大口喘氣,耳朵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