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研究專案都無法突破的話，他……
有網友認出來江山如畫。
【這不是衛教授嗎？】
【R大的衛教授，之前很著名的幾個醫藥專案都是衛教授夫妻兩個人研發出來的。大大降低了我國醫藥產品的售價。打破了國外對國內的很多藥品的壟斷。】
【明教授去世後，衛教授就沒怎麼來學校上課，一直都在實驗室。】
【居然是這麼有名的教授嗎？】
【大學教授居然也迷信？嗬嗬！這是為人師表該做的事情嗎？】
【樓上的是腦子有病嗎？】
江山如畫平靜地看著網友的爭吵，他平靜地看著楚洛問道，“你能找到我妻子的手稿嗎？”
楚洛：“有沒有你妻子的照片？”
“有。”
江山如畫拿過來一個相框，他用小臂擦了擦相框，把相框舉到鏡頭前，“我老婆很愛幹淨的。”
相框裡的老人麵對鏡頭的時候，精神奕奕，笑得很溫柔。
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樣貌非常出眾。
不過，楚洛在看到照片的時候，神色突然一變。
“怎麼呢？”
楚洛：“觀你妻子的麵相，她應該還沒死。”
江山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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