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尖利的枝丫穿透肉體,鮮血迸濺。
原本嘈雜驚慌的鄉民們,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眨著眼睛看向公伯期。
公伯期也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身體。
十幾根枝丫刺穿了他的身體。
下一瞬,枝丫全部抽回。
公伯期猛地倒在地上,他口中吐出鮮血,眼睛看向神樹。
怎麼會……
為什麼會這樣?
神樹怎麼敢殺他一個修行的人!
花姨猛地撲了過來,雙手用力的按著公伯期的傷口,“先生,先生……”
枝丫再次活了起來,它們全都朝著公伯期而來。
花姨擋在前麵,枝丫狠狠一抽,直接把花姨抽開。
枝丫架起已經奄奄一息的公伯期,枝丫捆著他的手腳、頭顱,把他舉到了空中。
“公伯先生!”
“神樹怎麼呢?”
“公伯先生喚醒了神樹,神樹為什麼要傷害公伯先生?”
枝丫越拉越緊,越拉越用力。
隨著公伯期一聲淒厲的慘叫,空中下起了血雨。
所有鄉民的身上沾上了公伯期的鮮血。
枝丫把公伯期的四肢頭顱,毫不留情的甩飛。
花姨看著這一幕,發出了一聲尖叫,一把拿過地上的斧頭,衝了過去,“你個邪魔,我殺了你!”
她舉著斧頭看向神樹的樹幹。
一斧頭一斧頭的砍下去。
一邊砍一邊尖叫。
神樹枝丫抽向花姨,花姨摔在一旁,枝丫毫不留情的砸向了花姨。
不一會兒,花姨就斷了氣。
鄉民們:“……”
他們都驚恐的看著神樹,眼睛裡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