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真的怕有人打著玄門的旗號,擾亂玄門清譽。”
匡嘉是除了楚洛之外,這群玄門中最年輕的。
三十多歲,穿的是青色棉麻的道袍,很簡樸。
“不知道楚小友師承何方,又是於修行的何門何派?”
這話讓殿後的玄門都豎起了耳朵。
楚洛:“我無門無派,也無師承。”
匡嘉:“……楚小友如果不願意多說,也是情有可原。”
楚洛:“……”
她是真的無門無派,也無師承。
“到了。”
前麵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
說是驚呼,其實聲音很小,但是卻讓他們都聽到那聲音裡的驚懼。
涓涓溪流,時不時撞擊著碎石,濺起白色的浪花。
而空中的朗月,更是在溪流中化作星星點點的波光。
楚洛他們走到了溪流邊,看向對麵。
對麵陰氣密佈,即使是強光手電筒照射,也完全看不到溪流對麵的情景。
而連線溪流的對岸的,是一座上了年頭的白色石拱橋。
玄門中人都眯著眼睛看向對麵濃鬱的陰氣,一個個神色凝重。
楚洛卻抬頭看向了空中。
匡嘉站在她旁邊,也學著她看向天空,“楚小友在看什麼?”
楚洛:“我們距離對岸這麼近,但是依然察覺不到任何陰氣。”
匡嘉點頭,“的確奇怪。這麼濃鬱的陰氣,按理來說,早就散開了。”
邊良也皺著眉頭,“隻有一種可能。”
“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