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開了辦事處,居然做事處處受限製,難怪玄門那麼多前輩,都不願意進入辦事處。
“你有把握嗎?這雙陣合一的大陣,而且陣心又在岑家二房那邊,我們的人連進都進不去。”
兩陣合一,牽一發而動全身。稍有不慎,不僅陣法解不開,很有可能會反噬到楚洛身上。
楚洛遙遙望著岑家祖墳方向,“能解。”
她說得隨意,薊宰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
直播結束後,師門和玄門的前輩都打電話來聯係過她,說這兩陣合一的陣法很是難破,若有意外,很有可能會讓岑家長房運勢更低。
都想讓他勸一勸楚洛。
可楚洛卻輕飄飄地說,能解。
過了一會兒,岑家父子從外麵回來,從後備箱抱了一堆他們需要的東西。
而在他們後麵,跟著幾輛車子。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從車上下來,身後跟著十幾個年紀不一的男男女女。
“大侄子啊!這個陣法不是那麼容易破的,當年那位大師可是說過,如果隨意破陣,對你們影響更大。”那老人雖然拄著柺杖,但是看起來精神卻很好,跟在岑父的後麵。
岑家父子一言不發,沉著臉搬東西。
等東西都搬完了,才對著楚洛道:“楚大師,你讓我們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岑家二房的人,這才看向站在客廳裡的楚洛。
“大侄子,你不會相信這麼一個黃毛丫頭吧!”
“大哥,這陣法又不是我們做的,是已經過世的爺爺做的。現在木已成舟,你如果貿然破陣,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如就這樣……我們會補償你們的。”
“為什麼要補償?”二房那邊有年輕的小輩,滿臉不以為意。“這都是迷信,就算是真的,也不是我們的錯啊!是太爺爺找人下的陣。”
“我們這些年對他們還不夠好嗎?又是送錢,又是給他們生意上麵的支援,要不是我們家,說不定他們一家人都沿街乞討了。”
“就是!”
“爺爺,讓他們破。”
“我們又沒錯。”
“要怪就怪過世的爺爺。”
二房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雖然聲音很小,卻也讓在場的人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