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外漢霍霄鳴的口中聽到巨大法陣幾個字，楚洛和宿向陽都有點兒不適應。
他們直接翻到了霍霄鳴標注的那幾頁，越看眉頭越皺。
宿向陽：“這些事情，雲城當地的玄門沒有人管嗎？”
楚洛合起調查資料，“要不就是能力不夠，要不就是同流合汙。”
宿向陽沉默了。
“先去除掉那些女人身上的符文吧！”
宿向陽點頭。
他收起滿心的憂慮，笑著對霍霄鳴道，“霍總果然厲害啊！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辦事處任職啊？”
就憑這一手資料調查和整合，也是他們招攬的人才。
楚洛微微蹙眉：“他不是玄門中人。”
宿向陽：“這又沒關係。霍總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不也是給我們提供了需要的資料嗎？”
他笑眯眯地說了幾句招攬的話，就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了。
醫院人來人往，兩人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霍霄鳴從衣兜裡拿出一瓶溫熱的牛奶遞給她，“你胃不好，飲食要正常。”
楚洛接過牛奶，喝了幾口。
霍霄鳴：“楚洛。”
“嗯。”
“我不是玄門中人，也能幫你的。”
他側身看著她。
楚洛在他的視線下慢慢低垂下眼瞼，盯著手中的牛奶，沒有回應他。
“以後發生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你。”
霍霄鳴的視線卻落在了楚洛的手背上，那一朵墨色的花紋已經淡了很多。
楚洛：“玄門很危險。”
“……”沉默了一會兒的霍霄鳴，突然輕笑一聲，他漆黑的眼睛染上星星點點的笑，“你不讓我接觸玄門，是因為玄門危險。”
楚洛不理解霍霄鳴為什麼發笑，不過在他笑意盈盈的眼神下，她隻想躲開視線，“嗯。你功德在身，有大氣運，是邪祟和邪修爭搶的物件。”
“楚洛……”他聲音更低了，“在你眼裡，我霍霄鳴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