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二代們,臉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榮嶼溪扯了一下越凡,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越凡心領神會,直接捂著肚子學著眾人,裝疼。
楚洛的視線落在了紅裙女人身上,見她雖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卻麵色紅潤,明顯就是裝的。
她沒中蠱。
她是裝的。
楚洛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聽到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痛呼聲,柴固得意地笑出來,“你……”
他指著之前那個罵他私生子的女人,“賀家大小姐!”
“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小姐,今天我就要剝掉你高貴的外衣。”
賀可兒神情又痛苦又驚懼。
她倒在地上,華麗的裙子散開,昂貴的首飾也因為剛才的掙紮而掉落地上。
“讓我們一起來欣賞賀家大小姐的美麗的身軀吧!”
柴固勾出賀可兒的鈴鐺,微微晃動,“賀家大小姐,如果你不想疼死,就按照我說的做。”
“畜生!”榮嶼溪氣得咬牙。
“不就是因為他之前想追賀可兒,被賀可兒給拒絕了嗎?”
越凡也皺著眉頭,“這柴固是不是有病啊!用卑劣的手段,就真以為自己是皇帝,能掌控別人嗎?”
那邊榮嶼川忍著絞痛的腹部,虛弱開口,“要不我們一擁而上,把他手上的鈴鐺搶回來。”
楚洛搖頭,“鈴鐺隻是媒介,搶回來沒用。最好是找到母蠱。”
“我怕沒找到母蠱,我們就被柴固這個瘋子給折磨淩辱死了。”
那邊柴固已經讓保鏢拿了攝像機過來,對準了倒在地上的賀可兒。
賀可兒疼得扭來扭去,早沒有剛才的趾高氣揚。
“不脫嗎?”
“不脫,那就繼續疼。”
柴固眼神癲狂,他從兜裡掏出了一粒極小的藥丸,塞進了鈴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