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們是不是可以修行,你是不是準備收她們兩個為徒?”
“她們無法修行,我也不會……再收徒弟了。”
得到答案的畢翰殷愣了幾秒,“那你為什麼要……”
“我看到了,就要救她們。”
畢翰殷伸出手抓住了楚洛的胳膊,“玄門修士不是講究天理自然嗎?你插手她們的因果,這難道就是對的嗎?”
“我插手了,怎麼了?”
畢翰殷:“……”
他看著楚洛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沒看他,也沒看到身後跟著的兩個小家夥。
兩個小家夥,卻邁著小短腿,用力地邁出步子跟在她後麵。
……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成這樣了!”井安晴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
那張白皙的臉上,如今已經布滿了紅褐色的血痕,彷彿是皮肉之下的血管暴露了出來。
撩起袖子,全身的肌膚都和臉上一樣了。
她大聲尖叫著,手用力地錘著大理石臺麵,“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詭異聲音在浴室裡響起,“楚洛道法高深,是她傷的你。”
“楚洛楚洛楚洛,又是她!為什麼她每次都要和我過不去。”手下皮肉翻飛,沁出濃黑色的血,順著臺麵一滴滴地落下。
“現在你隻有吸收有氣運的魂體,才能恢複。”
井安晴咬著牙,“我現在這副鬼樣子上哪兒去找有氣運的魂體啊?現在就是有……”
她怔愣了一秒,“隻有一個人的魂魄了。”
江城。
楚苒坐在臥室裡,用力地啃著自己的指甲,即使啃得鮮血直流,她也毫不在意。
隻是視線完全落在了手機螢幕上。
那上麵是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正對著鏡頭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