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向陽看著她。
“但是沒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宿向陽歎了一口氣，“那霍總喜歡上你，倒是挺倒黴的。”
楚洛：“……”
宿向陽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楚洛關上門，走到了霍霄鳴的對麵坐下。
房間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半晌之後，霍霄鳴才緩緩抬頭看著她，“你會回來嗎？”
楚洛：“……我不確定。”
霍霄鳴擱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他微微握緊了拳頭，“霍氏忙，我去不了異界。”
他看著楚洛，“隻要你說你會回來，我就等你。”
楚洛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不能保證會不會回來。
她根本就無法保證。
她應該直接告訴霍霄鳴，她回不來的。
她應該直接告訴他，在她走後就別等了。
可是那些話全都在看到霍霄鳴的雙眸時嚥了下去。
那雙眼睛裡帶著濃濃的期盼，卻也帶著同樣濃鬱的驚恐。
彷彿隻要一點兒刺激，他所有的堅持都能破碎掉。
楚洛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道，“我會回來的。”
霍霄鳴眼中的猶豫、驚恐也在這一瞬間全都消散，他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笑來，“那就好。隻要你能回來，多久我都等。隻要到時候，你不會嫌棄我年老色衰就好了。”
楚洛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已經預設，她要離開很久很久。
卻還是執著要她一個空頭的承諾。
得到了楚洛的承諾，霍霄鳴也沒有久待，直接起身離開了，“霍氏最近很忙，我也沒有時間一直待在你身邊，你如果突然要去異界，通知我一聲。”
“不要毫無預兆的離開。”
楚洛嗯了一聲。
霍霄鳴才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