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將罩衣脫了吧,穿著胸衣更涼快。”她暗夜裡的妖精一樣,摸到沈雲舒的耳邊一遍遍催促著。
“快些啊,磨的我肩膀好疼。”她拉著沈雲舒的手,略過高聳停留在纖薄的肩頭,身下的腿卻糾纏著她。
“你轉過去老實些,我便脫。”就知道她留下來一定纏人的很,可她慢慢習慣了阿籬的痴纏,甚至也有些蠢蠢欲動。
“那好,我面向圍屏,你脫你的,我又不會偷看。”阿籬將身子轉過去,手指伸進圍屏的空格子裡玩著,美背上只一根細細的帶著支撐著,光滑的一覽無餘。
沈雲舒褪下礙事的罩衣,只穿著胸衣與褻褲躺好,將薄被給兩人蓋上,祠堂寬敞外面又下著大雨涼風陣陣。
閉上眼睛半晌,還是忍不住靠了過去,手掌撫摸著纖薄的美背最後落在腰際,其實還想繞過半圈去看看。
“不是叫我老實些嗎?怎麼自己過來了,口是心非。”阿籬壓低了笑聲,聽到某些人的耳朵裡酥酥麻麻的。
“是啊,沒錯啊,只是叫你老實一些,又沒說我也不能動。”說著手指更是抵不住滑嫩肌膚的誘惑,慢慢摸向肚兜的底邊。
“姐姐………你……你有點變壞了!”阿籬的聲音濕潤綿軟好像能掐出水來,呼吸加重,抓著木框的手指微微用力。
沈雲舒靠近她纖薄光滑的肩頭,用牙齒印下點點痕跡。
“大概是近墨者黑吧!”她的嗓音在夜裡聽來有點低低的華麗。
“你…………你說誰是墨!”阿籬敏感到沒了力氣,又難耐的將臉貼在光滑微涼的木頭上,輕輕喘息。
沈雲舒沒有再回複她,而是換去了另一邊,兩個指尖輕輕的跳舞一般。
後背與她緊貼在一起,好像整個人被控制在她的懷裡一般,手掌搭在凹下去的腰間摩挲著,去感受極致完美的曲線。
敞開的窗子吹來淡淡的風,周遭的空氣變得曖昧纏綿,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滴,空氣中夾雜著濕意,阿籬雙腿微動。
漂亮的眸子泛著水光,昏暗中她仰頭靠在那人鎖骨處,而那人修長靈巧的手指從裡面穿過輕薄的面料撫上她脆弱的頸間。
半晌,她實在忍的艱難,逃離她的掌心,花瓣一樣的唇淺張,聲音綿軟嬌弱:“我……想要!”
沈雲舒在暗中看著她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呼吸也跟著灼熱。
她是有在控制內心的渴望,好像沒控制住,阿籬像一顆望梅止渴的果子,每次都叫她暈頭轉向。
“給個反應啊,裝什麼正經人呀!”見她不說話,被撩撥到不行的阿籬急了,聲音帶著輕淺的哭腔。
“…………嗯!”完了,自己這形象已經淪落到不正經了。
她捧上阿籬的臉龐,側頭吻上去。
渴了許久的阿籬主動微張著唇瓣,引誘著那人由淺入深的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