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最起碼估計也得記過了。]
[活該,都是幫兇。]
[不過說是有個影片證據,好像是他們其中某一個人拍的。就是這個影片證據把宋錘的死死的。]
[臥槽,我雖然不恥這種欺負同學的行為,但我更不恥這種兩面三刀的朋友。]
[+1].....[知道是誰嗎?][還能是誰?另外兩個都是低年級,哪裡敢偷拍]
盛夏退出了論壇,關了手機。
他躺在鐵皮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他知道這事情已經是定局了,宋明決要被勸退,家裡人估計會跟想辦法,能不能轉到其他學校去。以後不會再見了。兩個低年級的學弟吃了警告,現在估計怕得要死,也不會再找他麻煩。
唯一剩下的就是李承。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放鬆的笑了笑,他自顧不暇,起碼短時間內不會再找自己麻煩。
緊接著的幾天,同學們和盛夏依舊不熟絡,但起碼緩和了很多了。沒有挑事的人,就少了很多連鎖效應。
但是想要坦然相處,其實很難。畢竟他的頭上掛著一些不好的名稱,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惹一身腥。
盛夏要的也就是這個,成為一個活在邊邊角角的人。輕快的氛圍讓他不自覺地擠出來小米窩。
“呵呵。”
一聲輕笑,就是像惡魔的召喚,讓一切的平靜美好蕩然無存。
盛夏一直在等顧文煜提出條件,顧文煜卻一直沒有任何表示,就像是一個獵人觀察等待著自己的獵物,尋覓等待最佳時機,一擊即中。獵物感受到持續不斷的威脅,從平靜到侷促不安,到焦慮不已。
所以顧文煜從那天開始就每天準時報道上課,什麼都不做,安靜的上課下課,上學放學,寫著作業聽著課,時不時笑兩聲,笑到前排兩個人背後都發毛。
課間,王澤再也忍不住,回頭道,”哥,求你了,別這樣子,我心裡怪發怵。”
顧文煜心情很好,跟他多說兩句,“你慌什麼?”
“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認真準時準點的上過學,是出什麼大事了嗎?”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還時不時的冷笑。”
他故意學著那種輕快的磁性低笑聲,但是他本身聲音就很咋呼,這一學就像是來了個山寨冷笑3.0jpg一樣。
左銘聽到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道:“你這學的什麼鬼,精髓的萬分之一都沒有。”
王澤無語道,“我肯定學的不像,顧哥那是自帶著王霸之氣的嗤笑。”然後轉頭對著顧文煜道:“說說,到底有什麼事兒。顧哥我真的太想知道了,跪求告知一二,解了我的憂愁。”
“盛同學,你說呢?”顧文煜沒有突然來了句。王澤和左銘都朝著盛夏看去。
盛夏尷尬的說道:“我,我不清楚。”
顧文煜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哦,是嗎?我不信。”
盛夏露出個假笑,十分禮貌。
顧文煜突然道:“對了,你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影片是誰拍的嗎?”
盛夏吞了吞口水,道:“不知道。”
“是誰?顧哥你知道嗎?”左銘插話,:“不過論壇上有人爆料是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