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顧文煜喊了聲，丟了一瓶礦泉水過去。
賀餘風抬著手接下，灌了幾口。也行，總比沒有強。他喘著氣斷斷續續說：“媽的，等會要是看導航，發現路指錯了，讓我原路返回，那我會氣絕了，晚上就打電話讓我爸收購這個破公司，再把他們拆分打包賤賣出去。”
他話一出，氣氛變得怪異起來。
左銘被嚇的一個激靈，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手機螢幕瞬間被按黑。
剩餘幾人都看了過去，左銘回望著大家的眼神開始迷離，話音裡都帶著哭腔，“我，我不敢看。靠！不會吧？”他把手機遞給了坐在一邊的王澤，“胖子，你看。”
王澤連連擺手，“我這心裡素質，我不行，我真不行。”
顧文煜走上前，接過手機，對著左銘的臉晃了一下，解開了鎖。他盯著手機螢幕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
“t d。顧狗，這種時候別開玩笑。我心髒病要犯了。”賀餘風臉黑的徹底。
謝靜皺眉看著顧文煜，她就算體力再好，也經不住這樣子折騰。
左銘是真的快要哭出來，哆哆嗦嗦的問：“顧哥，是我看錯路了嗎？”
顧文煜嘆了口氣，“沒有看錯路。但我們確實要原路返回。”
“什麼意思？”謝靜問。
盛夏猜測：“是剛好在銜接的位子嗎？”
顧文煜點點頭，“嗯，正好在拿這個字的人子頭，我們現在正好寫完捺這一筆。要往回走到中間處去寫橫。”
“臥槽。” “媽的。” “這破ai。”
盛夏想了想，無語道：“也就是說。剛才其實我們只需要一個人帶著所有人的手機步行過橋，再步行回去，這一筆就完成了。”
他話音落下的時候，眾人呼吸都停住了。
不知道是誰先笑了第一聲，緊接著大家都瘋狂地笑了起來。
“真他媽離譜，離大譜。”
賀餘風笑出了眼淚，他抬著手擦了擦，“誰說青春沒有售價，老子這二逼的青春最多隻能賣五毛。”
“愚蠢的不是ai，是我們。”
“現在怎麼辦？”
大家湊到一塊，對著手機開始研究起來。
“人字頭的有哪些？”“全，介，會，令” “連不上啊？”“那怎麼辦？”“不知道啊！”
賀餘風苦口婆心規勸，“我們這個拿字，少了一橫又能怎麼樣？”
王澤附和，“對，對，對。”
“青春哪有沒有遺憾！不完美才是完美。”賀餘風感嘆著。
“沒錯，誰能交一張完美答卷。誰能考滿分，這才是真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