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原本僵直躺下的鸚鵡,立刻翻身飛起,對著盛夏的手狠狠地嘬了一口,破口大罵道:“傻逼。好等。”
盛夏抓著鳥,塞進籠子裡。鸚鵡被關在裡面,無法沖破格柵,轉折圈圈,歪著腦袋口若懸河的罵著髒話。盛夏視若無睹,很是習以為常,只是略帶歉意地轉頭看了看工作人員,“沒事。還有什麼手續需要辦理嗎?”
鳥籠子內,一聲聲國罵,吐字清晰,滿耳芬香。
工作人員仔細聽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想拿手機拍影片。
盛夏尷尬笑笑,拉著許諾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等兩人到家後,盛夏把已經罵累的鳥放飛,想找了個支架收拾好,臨時給它用一用。晚點在為這位少爺置辦點用品。
鸚鵡飛飛走走巡視一圈,十分聰明停在支架上,小腦袋歪了歪,小豆眼閉了又睜開,再開口時,嘶啞的聲音就像是幹旱裂開的土地一樣,他任然堅持不懈的罵道:“不孝。”
盛夏忍無可忍,壓著鸚鵡腦袋一頓狂擼,對著腦袋就是彈指三連擊,打的鸚鵡連連後退,哀聲嘆氣,展翅飛到諾諾頭頂的小啾啾上,可憐兮兮的嘰嘰嘰嘰。
許諾諾把鳥弄到虎口,心疼道:“親爸不愛,沒事,幹爹疼你。”說完就從包裡拿了一小袋瓜子樣的東西,準備喂。
盛夏翻翻白眼,冷不丁諷刺道:“都長成豬了,再吃下去,翅膀就白長了。”
鸚鵡好像聽懂,嘶啞著喉嚨回嘴:“胡說,胡說,你豬,你豬。”
盛夏冷笑兩聲,新的一□□行開始了。
第二日,豔陽高照。火熱熱的太陽根本溫暖不了許諾逐漸冰封的心。
“為什麼不能去,你給個理由。”許諾像個陀螺急躁的圍著盛夏轉,憤憤不平叭叭叭。
盛夏沒時間理會他,拿著他檢查報告,一頁頁拍照發給了許大哥。
“我大哥到底給了你什麼?你說?”許諾伸手擋住鏡頭,“我給你雙倍。”
盛夏抬眸看他,從容的回答:“你大哥為我投了兩個億。”
許諾只能移開手,小嘴還不放棄地勸說,“我們之前的感情可以用金錢衡量嗎?”
盛夏將報告翻了一頁,繼續拍著,“不然呢?要不你投我四個億。我現場就能把檢查單撕掉。”
其實檢查結果除了顯示出疲勞,什麼都ok。要不然盛夏也沒這個心情在這兒跟他說著廢話。
許諾還想為自己夜晚活動謀取機會,一聲帶著疑惑的“夏夏”打斷兩人的喋喋不休。
一個年輕男子距離他們幾步之遙,身高算是挺拔,白色襯衣十分修身,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正對著他們的方向。
“哇,還行,可以打65分,”他輕輕往側邊撞了盛夏的肩膀道,“能叫你夏夏,是誰啊?”
盛夏還沒來得及回答,對方幾個跨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盛夏的肩膀,自言自語道;“真的是你?”
盛夏用了點力氣才移開對方的手,禮貌笑了笑道,“好久未見,司祁。” 他也是挺意外,回來沒多久,故人倒是偶遇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