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著在外面,修士始終十分克制。
灼熱的呼吸灑下來,卻只是用唇反複去碰許采采的,並不深入。
“不一樣。”
修士聲音沉冷,顯得分外固執。
“那時與現在,不一樣。”
“……”
天邊又閃過一道亮光,是謝問玉在被甩出幾十裡後,直到這時才匆匆趕上。
他不知道宋盡遙著急回來幹嘛,就急哄哄地循著對方的靈力跟來了。
結果腳下的劍浮在草坪上,謝問玉人也還沒落地,便先遠遠看見了石頭後面的場景。
當即驚得他腳下一崴,直接從劍上栽了下來。
人差點坐地上,還是謝景知及時跑過去,扶了一下。
謝問玉顧不上崴疼的腳,只瞪大眼睛望著石頭那邊,臉色一時變幻無窮。
“壞了,壞了,”他神情恍惚地念叨,“我難道被那個臭氣熏天的毒液燻壞了腦子?”
謝問玉一把拽住謝景知的胳膊,指著那邊,顫聲地問:“我沒看錯吧,你也看見了吧?他們倆為什麼在親嘴?”
與他的心神俱震相比,謝景知就鎮定多了。
“因為他們是道侶啊。”
謝景知默默把自己的胳膊掙脫出來,平靜地答道。
謝問玉一聽這語氣,立刻回神了,改去盯著謝景知看。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連你都知道?”謝問玉眉頭緊皺,“他們兩個跟你都說了,居然不告訴我?”
謝景知垂著腦袋,聞言忍不住皺眉。
他不太喜歡他堂兄的語氣。
什麼叫“怎麼連你都知道”?
謝景知抿著嘴巴心想,他和采采可是好朋友、好搭檔。
他知道這事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於是面對謝問玉兇巴巴的質問,謝景知慫慫地白他一眼,小聲懟他:“你又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