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白書墨，微微點頭道：“謝謝。”
剛入口，琴酒就被那辣味刺激得皺起眉頭，臉上也泛起一絲紅暈，但他依然保持著冷酷的表情，只是默默地拿起水杯喝了起來。
看到琴酒的反應，白書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點了鴛鴦鍋，不然以琴酒的口味恐怕很難接受這樣的美食。
“嘗嘗不辣的吧，你吃不慣很正常。”白書墨一邊添水一邊給琴酒夾菜。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琴酒拒絕白書墨夾的菜，自己去夾辣鍋的，剛開始確實不習慣，但適應了就好了，辣是真的辣，好吃也真好吃。
別問白書墨讓病人吃辣的，問就是琴酒太犟，白書墨勸不了，琴酒下定的主意，沒人能改變。
最後，白書墨把麻辣鍋讓給了琴酒，自己吃完了骨湯鍋。飯後，白書墨去前臺結賬，順便和老鄉聯絡一下感情。
“老白，才多久沒見你就談上女朋友了！”
老李挑著眉調侃道，他的目光落在白書墨身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一個紮馬尾的背影。
“不是，男的。”白書墨連忙解釋。
“男朋友！”老李瞪大眼睛，驚訝地喊出聲來。
白書墨剛喝的水差一點噴出來，“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
“不是，你想啥呢，正常朋友！”白書墨被水嗆到了，咳嗽得滿臉通紅，聲音也變得沙啞。
然而，在老李眼裡，這可不是單純的咳嗽，而是害羞的表現。他露出一副瞭然於胸的笑容，說道：“明白明白，正常朋友。”臉上還掛著一抹狡黠的笑。
白書墨看解釋不通幹脆也懶得再解釋，聊了會就回座位找琴酒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
“老鄉，好久沒見，就多聊了會。”
琴酒也不再多問，關於白書墨，他早就讓伏特加查了，兩年前從隔壁中國來的落魄醫生，由於房東是黑道上的人，平日來治病的多半是些黑社會，後來房東跑了，他也沒走，反倒是做起了灰色生意，以治療外傷，販賣情報為主，醫術高明，行事狠厲，在地下世界小有名聲。
資訊簡單，背景幹淨，雖然在這之前的訊息一點也查不到，琴酒也覺得放心，至少白書墨不是警察臥底之類的，臥底手下沒有這麼多人命。
回家的路上，天空飄起了雪花。
“下雪了。”白書墨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手中逐漸融化。
忽然，白書墨問琴酒：“阿陣，我們算朋友嗎？”
琴酒想了想，不知道白書墨又發什麼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琴酒發現白書墨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