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花菱?”
來者是花菱集團的繼承人,花菱鶴,一個“不務正業”的富二代。
“好你個白書墨,金屋藏嬌啊!我來的不巧哦~打擾你好事了~”
花菱鶴一臉猥瑣樣,白瞎了他這個清新脫俗的名字。
“別胡說八道!放尊重點,這位是黑澤,是我的朋友,黑澤,這是花菱。”
白書墨感覺剛才一幕似曾相識,都怪溫迪戈那個鳥人,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花菱鶴也是一臉不信,白書墨不想理他。
“老白!你得救我!”花菱鶴突然哭喊道,“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書墨這才看了看花菱鶴,不就受了一點小傷嗎?至於鬼哭狼嚎的?看看人家黑澤!
白書墨無奈換好衣服,雙手合十,一臉抱歉地對琴酒說道:“黑澤,今晚委屈你去二樓睡了,都怪這小子佔地方,我扶你上去。”
琴酒也沒說什麼,寄人籬下他沒立場發表意見,只能聽安排去二樓,順道“檢查檢查”二樓的情況。
白書墨將黑澤攙扶到二樓房間,安置好他後,便返回一樓。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白書墨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詢問。
“還是老樣子,那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野心越來越大了,呵呵。”花菱鶴冷笑,打心底瞧不上他那所謂的弟弟。
“他們也敢對你出手?”
“狗急跳牆了唄,嘶,輕點。”
花菱鶴躺在床上,眉頭微皺,緊閉著雙眼,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
“需要我幫忙嗎?”
白書墨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去配藥了,熟練地開啟藥櫃,取出幾個瓶瓶罐罐,搗鼓著配藥。
“不用,你收留我一晚就行。”
花菱鶴笑得一臉諂媚,活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賤賤的小狗。
“白擔心你了,需要我就說,能幫我肯定幫。”
白書墨說著,小心翼翼地將配好的藥敷在了傷口上,隨後,扯了紗布包紮起來,手法相當熟練。
“記得來換藥,別碰水,也不要劇烈運動,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要是管不住自己就沒必要找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