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已經在那間熟悉的屋子裡等著白書墨了。
赤井瑪麗被馬德拉交給了琴酒,白書墨抱著世良真純進來了。
“呀,熟悉的場景。”白書墨不禁感嘆一句。
琴酒嘴角一勾,冷笑一聲。
“呵,家破人亡,就是這樣吧。”
白書墨聳肩,“大概吧。”說著,把世良真純丟在地上。
老規矩,四肢皆斷,下巴也卸了,防止中途跑了。
白書墨蹲下身,拍了拍世良真純的臉,“喂,睜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醒了。”
“唔……唔唔!”世良真純睜開雙眼,憤怒地瞪著白書墨。
可惜四肢劇痛,整個人動彈不得,下巴脫臼,說不出話來。
“呀呀呀,別這麼看我,你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了赤井秀一。”
殺人誅心啊!
世良真純掙紮地更厲害了。
琴酒對白書墨的惡趣味不以為意,他見多了白書墨發神經了,已經習慣了。
“嘿嘿嘿嘿……”白書墨蹲在地上看著世良真純傻笑,毛骨悚然的笑聲讓琴酒翻了個白眼。
“別笑了,吵得我頭疼。”
白書墨老實閉上嘴,他也意識到剛才自己有些失態。
怎麼感覺我像一個神經病似的?白書墨心裡反思了一下,歸結為是受溫迪戈那個變態的影響,他白書墨很正經的!
其實那一位早就來了,透過攝像頭無聲地看著白書墨傻笑,他還在糾結要不要出聲提醒白書墨一下,多虧琴酒開口了,不然怪尷尬的。
“咳咳,黑死酒,這就是你說的赤井秀一的妹妹?”
聽到那位先生的聲音,琴酒和白書墨恭敬地低下頭。
“是的,先生您要怎麼處理?”
“老樣子,送實驗室吧。”
“是。”